面前少女眉目清俊,柔婉可人,柔弱无依倚在进保怀里,素净的一张清水面孔,脂粉不施,雅致得好比一朵小小的临风半开的栀子花。
见进忠看来,魏嬿婉下意识往后靠了靠,容质玉曜 ,鸦发如云散在暗红的床被上,编织出一场轻柔而又靡艳的幻梦。
他与进保皆是梦中人。
“我后悔了。”
进忠轻笑一声,在进保诧异防备的目光中,单膝贵在嬿婉面前,执起她放在床沿的手,轻轻落下一吻。
“嬿婉姑娘求您疼我。”
方才从进保的称呼中,他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
目光灼热偏执,吻过的地方,仿佛过电一般酥麻,魏嬿婉猛的抽出右手,被进保牢牢握着,用手帕擦去先前进忠留下的痕迹。
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进忠眼底不起一丝波澜,他知道自己来晚了。
可那又如何?
魏嬿婉这样的女人,无论是男人不是男人都会动心,都想要得到。
“进忠!”
进保近乎咬牙切齿念出这个名字,他可以接受进忠算计,可以接受进忠图谋他御前副总管的位置,但唯独不能接受进忠把这份算计用在嬿婉头上。
“在呢。”
进忠留念不舍凝望嬿婉,目光挑衅。
不过一个心思龌蹉企图独占珍宝只会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进保可以,进忠也可以。
“嬿婉姑娘我叫进忠,我明天再来看嬿婉姑娘。”
单手撑在魏嬿婉床边,帮她把滑落的肚兜绳带整理,不顾进保难看脸色,腰细腿长迈着轻快的步伐扬长而去。
“嬿婉……嬿婉……
细密的吻不停落在魏嬿婉耳后脖间,带来股股灼热不安的喘息声。
他在怕。
怕魏嬿婉被进忠以及进忠之外别的人抢走。
“我在的,进保我在。”
魏嬿婉拍着他脊背哄道,进保虽然不是她的最优选择,但这些天进保一直表现不错。
只要其他人不主动,魏嬿婉不介意一辈子守着进保。
“嗯。”
进保委屈的埋在魏嬿婉怀里,暧昧的喘息声音再一次在屋内响起……
……
自从进忠毫不掩饰对魏嬿婉的觊觎后,进保仿佛一只不安的小鹿,每天绕着魏嬿婉转。
可惜百密一疏,防得过别人,也防不过诡计多端的进忠。
往往是进保前脚刚走,进忠后脚就从后门溜进。
动手动脚都是常态,发现魏嬿婉没有明面上拒绝后,进忠愈发变本加厉,不再满足于只在进保不在的时候来。
“公公怎得还不走?”
“不怕一会儿进保公公发现?”
魏嬿婉梳着长发,颇有一种用完就丢的渣男模样。
“嬿婉姑娘你舍得我走吗?”
进忠暧昧的蹭着魏嬿婉脖颈,心想这个进保可真碍眼。
“嗯……怎么舍不得呢?”
“我可不想后院失火。”
魏嬿婉张扬笑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在没玩够前她是不会和进保摊牌的。
“小妖精!”
进忠恋恋不舍的咬了魏嬿婉一口,拴着裤腰带灰溜溜溜走,迎面和进保撞了个正着……
顾小汣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