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魏嬿婉就发起了“高热”。
由于噶尔丹策凌,请以阿尔泰山为界议和,又驻兵鄂尔海西拉乌苏,分兵驻鄂尔坤河、齐齐尔里可、额尔德尼昭、塔密尔及乌里雅苏台,防范准噶尔叛乱。
因此弘历是彻夜在养心殿谈事的,担心魏嬿婉这边,好在御前副总管进忠自告奋勇,主动提出来照顾发热的魏嬿婉。
弘历欣慰的同时,也给了进忠最大权柄,让他以后可以自行出入永寿宫,相当于永寿宫直接跟养心殿对接的隐形首领太监。
进忠接到弘历命令,一刻不敢停歇,到了永寿宫,果不其然魏嬿婉正和春蝉澜翠王蟾吃锅子。
那脸被羊肉热气熏的,是挺“高热”的。
“咱家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火急火燎赶来,令主儿这事您可做的不地道。”
进忠一点都不见外的拿起桌边,提前为他准备好的筷碗,架起块纹理细密的羊肉,裹上羊肉,小心的夹到嬿婉碗里,免得把她衣服弄脏。
也不嫌弃,就着之前给魏嬿婉蘸菜的麻酱碟就用。
“我是知道你会来的。”
咬了口进忠夹在碗中的新鲜羊肉,只觉鲜香中带着股肉的淡淡回甜奶香,一点都没有羊肉古板刻薄腥膻印象。
“还是令主儿了解我。”
进忠邪笑,悄悄用脚勾了勾魏嬿婉小腿,仗着桌椅的掩盖,也没叫人发现。
或许说发现了,也眼观鼻鼻观心,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别闹!”
魏嬿婉警告的踩了踩进忠脚背,就见他脸上泛起抹不自然的薄红。
魏嬿婉:……
你们这些当太监的,多多少少是有些奇怪癖好。
魏嬿婉目不斜视,刚吃完进忠就急急忙忙的抱住嬿婉。
“令主儿~”
“求您疼我……”
……
“这进忠怎么还不回来?”
弘历奇怪道,最近政事太忙,他想去看魏嬿婉都没时间,托进忠进忠也都一去不回。
“进保你去看看。”
“嗻!”
三天后。
怎么进保也没回来?
弘历百思不得其解,看到一旁低眉顺眼的李玉,挥挥手让李玉也去一趟。
李玉:!!!
还有这好事?
“嗻!”
……
“进保给我倒杯水。”
魏嬿婉有些疲累道,话音刚落一只玉白的手就顺着幔纱伸来。
没多想,接过茶盏喝完水总算感觉回过来,这两天羊肉吃多了上火。
“还要吗?”
“李玉?”
魏嬿婉有些惊讶的看着李玉,之前给她倒水的人是他?
“嗯。”
李玉悄悄红了耳尖,由于刚醒今天嬿婉穿了件水红色薄纱绣凌霄外衫,隐隐可见里面淡色鸳鸯肚兜。
“进保进忠还在睡,奴才见令主儿这儿要得急,就自作主张先服侍令主儿。”
“劳烦李玉公公了。”
魏嬿婉披上外衫,遮住了胸前春光,李玉虽然有些遗憾,却不敢再看,耐心等魏嬿婉更完衣,紧接着伺候魏嬿婉用早膳。
不愧是御前大总管,有些菜不用魏嬿婉说,一个眼神李玉就明白。
最后还贴心的为魏嬿婉准备了清凉适口用来清口的薄荷水,以及提前润好的玫瑰汁子手帕。
洗完整双手都香香的,带着淡淡的玫瑰味。
“李玉公公平时也这样伺候皇上?”
魏嬿婉懒散的用玉轮滚着脸,弘历对她这个命格不凡的令嫔看得极重,哪怕人还“昏迷”着,奇珍异宝也不要钱往永寿宫塞。
光是这样的玉轮,魏嬿婉就足足有一抽屉。
“当然不是。”
李玉接过她手上玉轮,耐心温柔的帮她滚着:“伺候皇上要把脑袋别腰上,伺候令主儿不同。”
“哦那你倒是说说是怎么个不同法。”
魏嬿婉来了兴趣,李玉力度适中,不用自己动还能按摩,就当免费得个工具人。
“不同法就在于伺候令主儿奴才心甘情愿。”
望着那皎皎光滑,比玉还润的脸,李玉声音沙哑偷偷咽了口唾沫。
“看来咱们李玉公公对皇上意见挺大啊,不知在看不见的角落,李玉公公又怎样编排本宫。”
“奴才没有。”
李玉小声的为自己辩驳。
“是吗,我不信。”
“除非你让我检查检查。”
“令主儿~”
……
检查完李玉早已面色绯红,魏嬿婉精于权术,知道打一棒子后必须给一颗甜枣。
不患寡而患不匀。
短时间还好,时间长了难免李玉心生嫌隙,觉得屈居他之下的进忠进保都可以,为什么他不行,是不是魏嬿婉对他有意见?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魏嬿婉一向是防患于未然。
牺牲她一个,幸福全永寿宫人。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处理完噶尔丹策凌议和之事,弘历总算腾出时间来给魏嬿婉做思想工作。
“云彻哥哥呢?”
“你把云彻哥哥怎么了?”
魏嬿婉伤心欲绝,宛如一枝被雨淋湿的春日海棠,娇艳又憔悴的让人心疼,任谁见了都觉得她爱惨了凌云彻。
凌云彻!
又是凌云彻,这凌云彻怎么阴魂不散?
“凌云彻如何,取决于嬿婉你对朕的态度。”
弘历冷厉道,她是他孩子的母亲,天生龙命的他,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天生凤命,在他的面前,她又怎么能想着别的男人?
明明没有绿,弘历都感觉自己快绿了。
顾小汣已知魏嬿婉先和凌云彻在一起,之后进忠进保,之后嫁给弘历,之后再李玉
顾小汣那么究竟是谁绿了谁,谁又给谁戴绿帽?
顾小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