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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嗯，他现在改名叫赵听涛，经营着画廊。”
林昭年跟沈翊看了看这人的登记表后才起身。
林昭年“走吧，去会会他。”
杜城开车载着两人，沈翊还是一如往常车子启动便靠着睡着了，等到的时候林昭年才轻轻拍了拍他。
林昭年“阿翊，到了。”
沈翊“嗯~”
沈翊清醒后跟着下了车，迷迷糊糊地背好包。
软萌地样子让林昭年忍不住勾了勾唇，伸手帮他顺了顺刚刚睡乱的头发。
林昭年“怎么跟只小奶猫一样。”
沈翊顺势微微弯了弯腰发端蹭了蹭林昭年的手掌心。
杜城见状咳了两声。
杜城“注意点啊，你看好他，少说话多观察别捣乱。”
林昭年“放心吧哥，我们师徒很靠谱的好吧。”
说着三人便进了画廊，走到前台。
杜城“你好，请问你们赵总在吗？”
龙套~前台：“赵总在楼上会见客人，三人如果和赵总有约的话需要稍等一下。”
沈翊“那个，我们能先转转吗？”
龙套~前台：“可以啊，这边请。”
沈翊“谢谢。”
说罢前台抬手指着一旁的方向，三人便跟着她走到一幅幅画前。
林昭年看着画都不禁皱了皱眉，都是一些快要临近裸露的女人，顺着画往下看。
林昭年有些疑惑地向沈翊询问着：
林昭年“阿翊，这些红点是什么意思啊？”
沈翊“这些红点，代表的是交易次数，一般像摄影作品，版画这些可被复制的，每交易一次，就会标注一个红点。”
林昭年“可是...油画也能被复制吗？”
沈翊“油画一般都是独一无二的，交易完直接从墙上搬走，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标记。”
这就说不通了，既然不能被交易又标明了交易次数，林昭年皱了皱眉。
沈翊也觉得不对劲，便看了看几张油画的背面。
沈翊“不对劲，油画放置时间长了，表面油光会被氧化，表面看起来发黄发暗，从表层油光的效果来看，这些大多数都是两三年以内画的作品，可他标注的绘制年份却是从九七年跨越到了零六年，也就是说这画上的时间根本就不是真正作画的时间，从画框的磨损程度来看，应该从挂上去就没再移动过，可墙上的标记却显示交易过很多次，关键是从绘画技巧上看，这个画廊的每一个作品无非就是两个人的手笔，可他标注的创作者，却各不相同，我不知道他们在这里交易的到底是什么，但肯定不是画作本身。”
听沈翊说完林昭年心里有了大概的底了，而后微微点头。
林昭年“你们说，人怎么都死性不改？”
杜城“什么意思？”
林昭年“这画得还不明显吗？交易的对象肯定是人，而且一定是女人。”
杜城听后有些震惊，沈翊也睁了睁眼睛，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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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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