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师父,花向晚心满意足地回房呼呼大睡了。这一觉睡得
有些沉,醒来时已是翌日午时。屋外日头正烈,开门便有热浪打扑面
而来,早已饥肠辘辘的花向晚,匆匆洗漱后便出门觅食了。
花向晚路过大厅时,听见屋内传来隐隐的说话声,她好奇地退
到门外,探出脑袋,偷听了起来。
“小绝,前几日吴妈给你介绍的男孩子如何?”话音刚落,一
边的女子握着茶杯的手僵了,低垂的眼眸中神色却淡淡的,看不
出一丝情绪。
“你看这山下镇上的男子本就少,这个无论长相还是品性都是
最好的一个,喜不喜欢你倒是给句话。”
花向晚在门外听了些许,大致明白了,原来吴妈又来给师姐说
媒了。屋内喝着茶的蓝衣少女,正是花向晚的师姐飞绝。
飞绝年方十八,已到适婚的年岭。
吴妈算是无音阁元老级的人物,负责阁内所有的内务杂事
此人最大的爱好便是给人说媒,可怜的师姐从去年就被吴妈“推
残”,隔三岔五地便要被逼着去相亲。
飞绝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直言不讳道:“吴妈,我老实和你说了吧,我不喜欢有媒婆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