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街道上,苏刻无助的奔跑着,她身着天蓝与纯白相交融的学生制服,头顶的双马尾随着她的运动上下起伏着
她的身后,两个痴汉紧紧的跟着她。
现在的苏刻,如同被野狼追杀的羔羊一般,是那么的无力。
她大声点叫喊着“救命啊!!!”地远人稀,不出意料,一个人也没有。
昏暗的灯光散发着暗淡的灯光,时不时眨眨眼,橙黄与黑暗相交错。
“早知道如此,就不和他们吵架了。”
在放学回家时,苏刻发现她的母亲正在翻看她床底下的小说。
“你怎么能看这种东西!”
苏刻的母亲狠狠的将小说砸在地上,书与地板的接触的响声让她身体发颤。
苏刻一直被父母管养着,“这是我的自由。”她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苏刻的母亲快步上前,扇了她一巴掌。
从小没挨过打的她,捂着发烫发红的脸,眼泪从眼角滑落。破碎在地板上。苏刻的母亲霎时明白自己做的有点过了,想要去抱住她。苏刻手一用推,跑了出去,用力的关上了门。
门的巨响让一切回归了寂静,母亲瘫坐在地上。
苏刻在街上狂奔,不知不觉便跑到了这——旧开发区。她以为母亲会跑出来找她,伴着她的抽噎声,回过头。昏暗的路灯下,两个痴汉远远的望着她。
“小妹妹,你似乎迷路了,要我帮你吗。”两个痴汉笑嘻嘻的走了过来,那肥大的脸颊和满嘴的胡茬不禁让她作呕。她捂住嘴,厌恶的看着他俩“别过来!”
苏刻一边慢慢往后推,一边翻找手机。两个痴汉似乎等不及了,上手去抓她。苏刻赶紧往后跑。
她的帆布鞋也被污水染黑,污水溅到了她洁白的丝袜上,让她感到不适。
路总是会有尽头的。
不久,她跑进了一个死胡同里,眼看痴汉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四处张望没有出路了,她瘫坐在地上。
“我还……不想……被……”
她捂着脸哭了起来,额头前的刘海垂了下来,似乎预告着一切已无法挽回了。
“嘎吱——”
一旁破烂陈旧的门被打开了,这扇门对苏刻而言就像希望的洞口一般,她连忙起身,想要进门。
痴汉肥大粗糙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他的脸逐渐放大,似乎要把苏刻一口吃下,苏刻左右摇着胳膊,想要摆脱那肥大的枷锁,她惊恐的望着他
“放开我!”
她的声音对于痴汉来说是那么的渺小。“喂,别一个人独享啊。”另一个痴汉也晃悠悠的跑了过来,“你想什么呢,先到先得。”
痴汉的手握着她的胳膊,不免让她感到疼痛。痴汉伸出了另一只手,朝着苏刻的衣领伸去,发出来作呕的笑声。
一把扯下,苏刻洁白的肩膀露在了外面,她紧闭着眼睛。无力的抽噎着,泪水划过了滚烫的脸颊落在了衣服上。她无助的望着那扇希望的门。
“砰——”
一个碟子砸在了痴汉的手上,划出了伤口,痴汉哀嚎,放开了苏刻,用手捂着伤口,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手臂上滴落。
随后,又是几个碟子飞了出来,都砸中了痴汉,苏刻愣在原地,一个乒乓球拍打在了她的脑门上,她望向那门,仿佛又看到了希望,起身快步跑了过去。
苏刻狠狠的把门关上,用门栓插上了。黑暗的房屋内使她看不见任何东西,门外传来了痴汉的叫骂声。
“谢谢你,救了我。”
没人回答她。
“你能出来吗?我想当面感谢你”
还是死一样的沉寂。
这是一丝亮光从楼梯走了下来,柔和的灯光使她感到一丝温暖,再仔细一看,竟是只鸽子提着煤油灯飞了下来,苏刻接过煤油灯,鸽子便径直飞上了楼梯,只留苏刻一人在原地愣着。
“什么情况嘛!”
突然,门外传来了猛烈的撞击声,苏刻立马意识到,是那两个痴汉找过来了,她四处张望,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