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我的好弟弟,还真是很守时啊,吆喝,小跟班,嘴角伶俐的丫头,本宫奉劝你一句,别跟着这傻小子送死了,留下来,让本宫好好照顾你啊,怎么样?”木北泽说着,就要把手搭在李落羽的肩膀之上。
“木北泽,我不想再重复了,别打她的主意,开启墓门吧!”花南溪说着,一只手把李落羽揽进自己的怀抱,另一只手推开了木北泽。
“看来,南溪,你是爱上她了,像当初呵护那只波斯猫一般,只是,希望结局可不要像它一般凄惨哦,哈哈哈…”木北泽怪狞的笑着说道,还顺带后退了半步,看样子是花南溪手上用了些力道。
“吆,那这么说,李落羽,他只是把你当成动物一般宠幸罢了,哈哈哈…你还真是可怜啊!”姚凤附和的坏笑着说道。
“啪啪啪”一片芭蕉叶就真么重重的打在了姚凤的脸颊之上,“本座惩戒你,是让你知道,这儿没有你说话的份,好赖不计,我们是兄弟。”花南溪的话音未落,姚凤就捂着红肿的面颊,连哭带吼道:“花南溪,你不是说过,不打女人的吗?”
“不错,这你记得到时蛮清楚的,可是,我说得是我心上的女人,不光不能打骂,还要集万千宠爱于她一身,不过,对于你这般落井下石又爱恨嫉妒的贱女人,我何必手下留情呐!”花南溪还未说完,姚凤就被气的如受了惊吓的刺猬一般,浑身竖刺林立,面红耳赤,剑拔弩张,意欲反驳,不巧还未张嘴,就被花南溪给揶揄回去了“不想死,就给本座闭嘴!”别看花南溪长着一副俊俏温顺的面孔,可是此刻圆睛怒睁,也是透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寒气刺骨而发啊,逼得姚凤片语未之言。
“南溪,好大的火气啊,不就是个女人吗,你若看她不顺眼,我便劈了她,就是,何必动怒呐,我的好弟弟!”木北泽嬉笑着说道,还抽出随身所佩之剑,做出利剑出鞘,意欲劈人的动作。
“木北泽,你我之间,已经无需多言,再者,你的女人死活,与我不相干,我只在乎她,开墓门吧!”花南溪说道。
“好吧,劝过了,花南溪,你意已决,请吧!”木北泽收起利剑回鞘,耸着肩膀,大开手臂,一副已尽人事,各安己命的模样说着,随即触动机关,墓门打开了,露出一条深邃的墓道,黑暗而狭长。
“南溪,我们走吧!”李落羽紧紧抓住花南溪的手,说道。
“好,走吧!”花南溪也紧紧捉住李落羽的手,回应道。
他们一起走向墓门,突然,花南溪站住了,撂下了一句“或许,她的结局会比较像白灵吧!”头也不回,牵着李落羽的手,大步流星的进入了墓门。
待墓门关上后,木北泽看向姚凤,自言自语道:“或许吧!”
姚凤颤巍巍的从地上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小心翼翼的问道:“北泽君,花南溪说得是谁啊?”
“嗯?当然是指的你了!”木北泽一把带过姚凤,揽到了自己怀里,用手理顺着她的秀发。
“刚才,花南溪说的不是,白灵吗?”姚凤试探的问道。
“对啊,白灵是我送给南溪的一只纯白色的波斯猫,大大的眼睛,柔顺的皮毛,好美,好纯洁啊!”木北泽说得时候,很是神往,怀念的模样。
姚凤听得时候,嘴角上扬,一副得意之相,以为木北泽在夸赞她的皮肤和美貌。
“我把白灵送给南溪的时候,他喜欢的不得了,几乎是形影不离,它极具灵性,南溪对它也是特别的宠爱,可是后来…”木北泽还没说完,姚凤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后来怎么了?”
“死了。”木北泽轻描淡写的说道。
“怎么死的?”姚凤紧张的问道。
“就是被我用这把剑劈死的,开肠破肚,很血腥的,好刺激啊!”木北泽说得时候,异常兴奋,在此抽出佩剑,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
“为—为什么?”姚凤说着,蜷缩在木北泽的怀里,身体不禁开始剧烈的颤抖。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它,不下心惹到了南溪,你知道吗,他是我的弟弟,唯一的亲人,谁都不可以惹他,明白吗,姚可怜。”木北泽说着,收起剑,用手勾着姚凤的鼻子说道。
“北泽君,凤儿知道了,绝对不会招惹花南溪了!”姚凤唯唯诺诺的说道,脸上布满了恐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