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她趁太子招宴宾客把洞房弄得遍地狼藉,眼见一只价值连城的古董又将毁于她手,身后颇有柔情的男声飘入耳畔:“温儿,你又调皮了。”
她心头一颤,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
回眸,喜极而泣:原来当朝的太子,就是梨花下的玄衣少年!
她扑到他怀里,哭得像个小孩,古董仍摆脱不了粉身碎骨的命运被扔在地上……
丝竹管弦终于安静,烛影幢幢,他褪去她的嫁衣,如雪的肌肤裸露在外。刚欲将她压制在床,她却不依:“故泽哥哥,敢立誓此生只爱我一人否?” “傻瓜,”他满脸宠溺,“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如此甚好。”她宛尔,妖艳的红唇覆住他唇,风吹珠帘,摇曳不止,无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