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恋爱脑的美女哭的梨花带雨,好像从故事里看到了她自己,对这个“李秋水”产生了同病相怜之感。
朱漾—孺唉,你这运气也太差了。
朱漾拉住美女的小手,一脸怜惜。
朱漾—孺天下这么大,长得帅,有本事,还痴情专一的单身男人多的是,你怎么就这么背,独独碰到个最不靠谱的?也怪你爹,不会看人,非两姐妹嫁同一个,简直暴殄天物。
美女哭不出来了,“暴殄天物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朱漾—孺啊,都一样,差不多。
她很诚恳道:
朱漾—孺我看你挺不容易的,在家听爹的,爹让你嫁,你不得不嫁,等到嫁了人又圈在这儿了,这地方也太小了,来来去去就那么两三个人,喜怒哀乐都只能拴在那个人身上,你都不是自己了。
娥皇怔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朱漾—孺心里难受咱就出去走走,看看山看看水,别人不珍惜你,那是他不识货,可你得珍惜你自己呀!
美女终于笑了一下,“你说的对。”
朱漾—孺那咱们走?
娥皇还是不问她是谁,大概人伤心到了极致,什么都不在乎了,有种心如死灰的冷漠,已经不在意外界是什么样子了。
她跟着朱漾一步步走出大山。
路上的时候,朱漾跟她聊她土系功法,阴阳家的法修门对法术认知很离谱。
朱漾—孺‘法系’本质上没有优劣之分,只有创造的功法有高低之别,修炼的人也有天赋悟性之差。而土系,土地是承载一切的根基,我们眼睛能看到的所有事物,人、兽、草木、水流......都是靠大地承载的,金也是土地孕育的,这样的存在怎么会差?看轻土系的人,是在歧视大地之母后土娘娘吧?
谁敢歧视后土?
被打击到严重怀疑人生的娥皇悄悄挺起了腰杆。
再后面,她就看到朱漾展示功法的妙用。
变出盾牌已经是小意思了,随后又随手展示了土锥、土刺、地陷、土墙、迷宫、挖井、沙尘暴、地震、平地起高山、下陨石......
不要太花哨。
谁说土系攻击力不够,只能当盾牌?来试试看。
朱漾—孺当然,相比于搞破坏,我最喜欢的还是创造。
她把平实的地面变成了沼泽,沼泽里引来泥鳅和鱼,上面长出荷花,稍后有飞鸟降落。
稍后沼泽淤泥往四周堆积,垒成高高的堤坝,湿软的堤坝中水分干涸,变得坚硬,深坑上方,小雨淅淅沥沥,慢慢灌满一个池塘,池塘中很快出现游鱼,撒下一把种子,四周的泥土里禾苗快速生长,不一会儿就能收获了。
再之后,池塘边出现一块块梯田,梯田越来越多,向远处延伸。
还有土坯房屋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升起,围墙圈起来,一家一家,没多大会儿就有十来户,村前村后两口水井。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出现,串联起每家,最后延伸到梯田那边。
这里多了个村落,
朱漾也觉得累了,随便进入一个院落,在光秃秃的地面点了点,一棵小苗长出,很快又变成一株半人粗的大树。
树下又出现石桌、石凳。她坐了上去,招呼娥皇也过来坐。
朱漾—孺如果有长途跋涉的疲惫旅人来到这里,可以直接住下。这么点地方,只要勤快些,就能养活很多人了。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用的功法,只有平平无奇的人。
娥皇目瞪口呆,看她仿佛看见神迹。
这时候要是再问她,——要回去吗?
她一定摇头。
现在,她觉得自己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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