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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
对于这个未来的自己给自己的意见,萱兰点了点头,表示接受。
看她的样子,那一世她和雪重子生活得应该是挺不错的。
“那,再见了。”
太萱向萱兰招手,看了萱兰最后一面之后,便头也不回地下了楼,离开了茶楼。
其实也不怪雪重子能够找到这个地方,在她选茶楼的时候,便下意识的选了这个以前常来的地方。
阳光正好,时光不悔。
即使在相同的世界,相同的灵魂,可那也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她们都应该有着自己不同的生活。
了却了一段心事,太萱长舒了一口气,突然有了闲情雅致,在这江南的小镇上散起步来。
反正角宫的事情现在也有宫尚角和管事忙碌着,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不如,她就当出来旅游,玩耍一番。
在这里大概玩了七天,等太萱离开这里的时候,这个江南小镇上已经没有了仁和堂这个医馆了。
角宫
外屋内,宫尚角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屋子内,脸上充满焦急之色。
七天了,已经七天过去了,可娘还在昏迷不醒,他们不管用了什么办法,没有将她唤醒。
今日是大夫日行一例的诊脉,也不知道能不能诊断出什么变化来。
为太萱诊脉的大夫才刚出外屋,宫尚角就迎了上去,抓的大夫袖子追问道:“大夫,我娘的身体如何?”
“夫人的脉诊断像前几日一样,平稳有力,十分康健。只是,观之还是没有醒来的痕迹。”
重复率极高的回答,宫尚角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他娘的身体像正常人一样,可是就是昏睡不醒。
这两个很矛盾的点就这样就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大公子,你也不要太担心。我想,夫人可能是太累了,身体自动地进入了睡眠状态。或许,等她休息好了,人也就醒来了。”
看着宫尚角垂头丧气的模样,大夫出声安慰他。
“我知道,可能吧。”宫尚角神色惨淡,带着一丝黯然。
见状,大夫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说来,泠夫人这病啊,确实怪得很。
这边,在宫尚角扶着柱子伤心懊悔的时候,宫朗角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宫远徵。
“大哥。”看到宫尚角,宫朗角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阿朗来了。”感受到腿上的一阵冲击力,宫尚角吸了吸鼻子,用手擦了一下眼睛,嘴角扯起笑容,看向宫朗角。
在看到他身后脸色虽然恢复许多,却与宫朗角比起来带着一丝苍白的宫远徵时,他伸出手,自然而然就将他拉到自己的前面来。
“你大病初愈,应该在房间里多多休息才是,怎么也跟着跑出来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虽说宫远徵的伤已经全部被治好了,可身体上造成的损伤却是需要时间来养的。
是以,宫尚角就让他继续住在这里养身体。
反正徵宫那边他一个亲人也没有,去了也是孤零零地一个人。
留在这边,还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