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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件信物,你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这件事看起来有些严重,两个人都拿着解家的玉佩,且都是真的。
“似乎,没有了。”那个时候想要留下一张照片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是以,黑眼镜除了这个信物之外,居然没有东西可以证明他的身份了。
“你和那个姓白的女子拿着的玉佩都是真的,我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宅子和铺子已经被我给了她。你若是想要拿回来,就去找她,等你们确定好了这些信物真正的主人,再来找我。”
解雨臣将手中的玉坠子递给了黑眼镜,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给你们两天时间来解决这件事情,如果说不清楚的话,那这件事就和我没有关系了。我只认玉坠,不认人。”在这紧要关头,他本就没有耐心去处理这种事情。可奈何,这件事情事关先祖,而他爷爷临走之前又多次叮嘱要让他务必将宅子和铺子交到他真正的主人手中,于是,解雨臣不得不重视。
可表面上,他还是做出一副不耐烦,这件事可有可无的模样。
“敢问解老板,那处宅子现在在哪儿?”听着解雨臣的话,黑眼镜笑了笑,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淡然,“我知道解老板忙碌,所以这件事我一定会解决好的。”
“最好如此。”解雨臣转过眸子去,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扣子,带着一种优雅的姿态。然后就示意身边的人给黑眼镜地址。
“杰莱克,我们走。”在旁边人递了一张纸条给黑眼镜之后,他将纸条折了起来,揣进了兜里,然后看了解雨臣一眼,唇角微勾。
这位解老板,傲娇的很。
“大哥,我们现在要去找那个姓白的女子嘛?”
“是啊,我们去会会她。”
看见一个出租车,黑眼镜顺手拦下,然后和杰莱克上了车。
那个人,得到那个玉坠子最好是有真正的原因。要不然,他绝对不会饶过她。
齐宅内
院子内,太萱抱着孩子出来在一棵大树下晒太阳。
两人坐在一个摇晃的躺椅上,太萱躺着,而穿着小短袖的白小官小朋友则是趴在太萱的肚子上,咿咿呀呀地同太萱说着话。
旁边放着一个桌子,上面放着水果糕点,太萱一只手按着白小官,一只手则是时不时地拽一颗葡萄丢进嘴里。
只能看却不能吃的白小官小朋友只能流着口水,伸出手想要去抓,却又被他慈祥的母亲残忍地给按了下去。
就这样周而复始,白小官小朋友也没有放弃。
而太萱这样逗着他,自己也很开心。
毕竟,孩子生出来就是为了玩的。
“如果阿墨在的话,就好了。”抬起头,看着和一百多年前一模一样的宅子,太萱不由地生出一丝感慨。
一百多年前,她怀着阿墨来到这里,一百多年后,她带着小官又回到了这里。只能说,有时候缘分就是难以解释。
“你看你的口水啊,滴得我身上都是。走吧,带你去洗个澡。毕竟明天,咱们就要出国了。”太萱站了起来,将白小官高高抱起,转了一圈,然后就要往屋子内走去。
她已经买了明天去英国的飞机票,明天带着小官去那里故地重游。
顺便看看,有没有回去的机会。
毕竟,这里再好,她和小官,也不属于这里。
睫毛轻颤,太萱垂下眼眸,顺手就要将门关上。
谁知,一阵声音突然出现,叫住了她。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