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小路,一女子撑伞走着,时不时的转一下伞,嫌弃这烈日骄阳的烘烤。
好不容易爬到山顶上的破房子前还被人给拦了。
“你是何人?”
女子没回话,本就不爽的心情加上燥热的天气,她没直接把人打一顿已经是克制的结果。
“瞧着有几分姿色。”那人夺过女子的伞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想上位?”
余乐听此看了她一眼,腰细腿长,前凸后翘,薄薄的一件裹着她妙曼的身姿。
那含情脉脉的眼睛叫人看一眼就会被勾去魂,一双玉手把玩着余乐的伞,有些傲慢的与余乐对视。
“别拿你的心思揣测我。”
余乐拿回伞合上,以伞代剑直刺那人命门,那人堪堪躲过,想要反击却被一道灵力震飞,摔到地上爬不起来。
那人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余乐身后缓缓走来的人。
“窕你日后便不要再来无垢山了。”
那人的不可思议全换成恐惧,挣扎着想爬起来:“主上饶命。”
话音刚落窕整个人便消失在原地。
“真够威风的。”余乐朝冒着凉气的屋子里挪了挪,张口嘲讽道。
“师傅我想你了。”不惑一脸委屈往余乐身上凑。
她本就长的楚楚可怜,很容易激发别人的保护欲,如今耷拉着脑袋,狗狗眼红了一圈,眼泪半掉不掉的在眼眶里打转。
“打住!别哭!忍着!”余乐移开眼不想吃她这一套,一退再退,直逼墙角无路可退。
“师傅”眼泪应声而落。
余乐无法,又只能好声好气的哄,她最见不得不惑掉眼泪,顶不住。
“拒涯阵你可曾传给谁?”哄好人后,余乐把自己今天来的目的问了一遍。
“师弟的法阵?我手下善于法阵的人都传授了。”
不惑想蜷缩在余乐怀里却被一把推开,委屈道。
余乐没说话,她做事向来随心,名门正派也好,魔族也罢,在她眼里无差,皆是有好有坏。
不过,若是有人利用她或者她在意的人干什么坏事,那她也绝不会心慈手软,只会狠百倍的报复回去。
有人冒用魔尊的身份挑起两派的矛盾,又冒充魔尊杀了不该杀的人,这账怕是不死一两个很难收场啊。
“你好生待着,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问到自己想知道的事后,余乐撸了两把不惑的脑袋就准备走了。
却被不惑拉住衣袖,一双眼睛满含委屈:“喝茶吗?”
“不了。”余乐挣脱开拿起伞准备下山。
不惑跟着走了出来,只是跟到门前便有些走不动。
脚腕铁锁上的复杂咒文泛着红光限制着不惑的动作,不惑却像没痛觉一般,强硬的向前走了半步。
风卷起地上的尘沙模糊了人的视线,她站在那里看着余定越走越远的背影,听着小到逐渐听不见的铃铛声,嘴里念了句什么,才回屋。
本该消失的窕出现在不惑的屋里。
“主上”见人进来窕跪在地上抱拳行礼,语气中带着藏不住的喜悦:“我就知晓主上不会不顾这么多年的情谊。”
“嗯,我是个重情义的人。”不惑脸上没什么表情,蹲下挑起窕的下巴,与之对视。
“可惜”窕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便已没了气息。
“我只对余乐重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