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勘察了一圈后以需要回客栈拿法器为由暂时离开了元娘家。
“防人之心不可无,出门在外还是做点伪装的好。”余定走到半路突然想起来,这两个傻孩子好像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了别人。
尚无步子一顿没开口,常姝青倒是忍不住了一脸惊讶的询问道:
“前辈刚刚没有用真名?”
“我连门派都是瞎编的名字又怎可能是真?”余定笑道,觉得这小孩还挺有趣,单纯。
尚无没发表意见只是沉默不语的一路跟着。
拿了东西又原路返回,余定先前在元娘家用神识扫了一圈发现众多疑点。
一个妇人家用胭脂水粉可以理解,不过那梳妆台上陈列着的首饰,可不是她这个家庭应该承受的起的。
就算张六再爱他夫人,这几两银子的东西也不是想送就送的。
张家就两张床,一张上面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另一张上面是睡人的。
一个人加两个小孩却只有一个枕头一床被子,可以理解为做娘的心疼孩子,枕头被子给孩子。
不过最难让他难以理解的是:张六进去已经过去数月,她们娘三个是靠什么度日的?
虽然元娘穿着破旧,但是衣柜里的衣服倒是个个崭新无比。
反观是小孩穿的破破烂烂就算了,衣柜里竟没有一件是属于他俩的。
还有柴房地底下的暗室,剩下的余定就没在看了,一是没时间,二是张以的突然出现打搅了。
张以的态度也有很大的问题,他似乎不喜欢他娘,但是也没明面上抵抗什么。
余定从袖中拿出一瓷瓶,倒出两粒药丸递给尚无常姝青。
“晚上有任何不适一定要告诉我。”而后自己也倒了一粒吃了。
常姝青乖乖的吃了,倒是尚无盯着这药丸好似要看出个花来。
“前辈,可,可是与在下的师傅认识?”
余定手上动作停了一瞬,看着便宜徒弟眼里的希翼。
“曾有幸结交过。”余定暗叹道:自己这也算是活过两次的人了,上辈子没什么说过谎,这辈子倒是谎话连篇。
他平时如此刻意的没有露出马脚,倒是一个药丸让他险些露馅。
误会倒也好,总比被直接认出的好。
尚无点点头有些不舍的把药丸吞了下去。常姝青不明所以想问又感觉会提及他的伤心事,于是便忍住了。
“对了,今晚只能尚无醒着,还有所有东西客道一二可以,但来着不拒。记得一定要睡觉。”快到元娘家时余定又叮嘱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