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想起来了,为什么自己看随意那么眼熟,进入秘境的时候在他之前从羽宫里出来的就是随意,旁人都在抢夺宝物,甚至杀人越货,他却到着陨落大能的宫里转了一圈,两手空空的又出来。
他进入羽宫的藏书阁,好几排顶天的书架,门口进去左边便是一张桌子,上头摆了书摊开在哪里,好像被人翻动过。
由于好奇他上前接着翻看了两页,上头的竟是禁术,以百人,千人,万人的性命为铺垫的修炼方法。
自己当时还在暗叹幸好上一个蠢货没有把秘技带走,虽然不太敢自己练习但还是揣在怀里带走了。
现在想想,蠢货?自己才是蠢货吧,人家不是没有带走而是全记住了,甚至还找到了破解之发。
“哈哈哈,送我走?我的命可是除了于卿谁都不给的。”欲收回手不在保持那个滑稽的动作,毫不在乎的说道。
不就是死吗,对他而言总比慢慢的折磨要来的好的多。
随意神色暗了暗,又是于卿,顶着这个名字的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成全你。”话音刚落剑再次出鞘,这次没费吹灰之力便拿下了欲的项上人头。
随意见他看着地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欲,换了副好奇宝宝又有点小心翼翼等等表情,问道:“仙君,要是无事的时候可以给我讲讲玄书总吗?”
“可以。”余定收回目光,从怀中掏出帕子仔细的把剑刃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回答道,虽然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可听的。
……
万花丛中的平地上兀的出现一棵常青树,和一个左耳朵上的血不断流下来的青年。
常姝青捏了捏全是血有些黏糊糊的左耳,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就是之前前辈他们带着的小空间吗?
难怪感应不到,四周的花草都是变异体,来回编制成网,把所有向外界传的消息全部都“锁”在了里面。
而他的法子把人对换了一下,这个地方的小屏障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那边的战斗对于前辈他们也不算什么,如此一来倒是互利所有人,除了那头不知道在那里的小狼崽。
不过除去这些不说,他还有一个事情没解决。
他伸手戳了戳依旧被树裹着,不省人事的尚无。
叹了口气说:“小子,你的障从你待会儿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就要叠加在我身上了。”
从下午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常青树都枯萎快烂了,尚无还是没有醒来,还是常姝青把人从树里挖了出来。
那棵常青树也废了,顷刻间化为粉末随风走了。
常姝青看着仍旧双目紧闭的尚无暗道:“怎么回事,明明伤全好了,练外伤都只剩淡淡的粉色的疤,这人怎么就是不醒呢?!”
他习惯性的去摸左耳的坠子,摸了一手血,只能往上偏偏摸另一个。
这人不醒他的坠子就回不来,血也会一直流,他左肩往下都被这血给染红了,尤其是肩上,颜色深的他像拿猪血当的染料。
“大哥赶紧醒醒啊,没带换洗衣物啊。”常姝青又戳了戳他那手感异常好,弹性非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