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霍格沃兹就迎来了冬天,冬天的霍格沃兹异常寒冷,星期六早上,索莱尔早早就起来了,里德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出去了。
很快,索莱尔把手上写的密密麻麻的日记本放下,天气还是过于寒冷了,他得多穿几件。
从背包里拿出围巾,索莱尔看了一下,背包里的东西并不多,毕竟自己现在是没有父母的孩子――他没有更好的东西。
“看起来要自己动手了……”
从背包里拿出针线,索莱尔织起了围巾。或许是因为在之前已经习惯了缝纫,他织起围巾来还挺顺利的。
过了几个小时左右,里德尔快速的走了进来,他面色有些惨白。外面的天气异常寒冷,他穿的并不多――毕竟他有很多东西都要买二手的,你不能指望他们有很多冬季穿的衣服。
“你很冷吗?”
索莱尔站起身来,他刚刚织好一条围巾,站了起来,把围巾放在一旁。
“不是很冷。”
里德尔冷漠的说了一句,但是,很明显,他说了假话。
“这个给你吧。”
索莱尔把刚刚从背包里翻出来的围巾扔给了他。
“我不需要。”
里德尔并没有接过围巾,他不需要这种看起来像是施舍的东西。
“你要认为这是施舍,这便是施舍吧,我只认为――你生日的时候,应该有一个礼物。”
“你怎么知道?”
里德尔愣了一下,又突然想起,之前两人在讨论的时候,他的确说过自己的生日是在今天。
“你自己说过,你不会忘了吧?”
索莱尔穿上刚刚织的围巾,重新拿起了笔记本。
“我以为你不会记得…如果只是生日礼物的话,那我还是收下吧,不过,我觉得,你并不需要送我这种礼物。毕竟我们的关系只算一般。”
里德尔冷漠地说,伸手接过了围巾。
“随便你怎么想吧,就算是互相利用的人,也会互送礼物表达念想,毕竟利益是连接两个人最好的东西,更别说是之后要一起生活七年的室友。关系只是一般的话会很麻烦。”
索莱尔笑了笑。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朋友,你算是自作多情了。”
“这不重要,里德尔,无论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有一个铁打是事实在我们眼前。我们至少是要共同生活七年的同学和室友。并且,我不会介意多一个朋友。”
“……”
里德尔没有再说些什么,穿上围巾,重新走出了宿舍,在之前,他回头问了一句。
“你的生日,在什么时候?”
“六月份,6月21日,不过这个日子不重要了,毕竟也就我一个人过而已――怎么了?”
索莱尔放下日记本,的确,他已经很少过生日了,似乎到现在,也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生日在什么时候,他的父母总是在这时候出去远方,也只会寄些礼物过来。
从前如此,现在也如此。似乎,这么多年来,对他来说,只有在那时候的朋友,凝,流,和谭,才会真正的重视他的生日吧,在他自己都不记得的情况下――还能记得给他过一次从未过过的生日。
对呀,他还是过于温柔了,他只会记住朋友的生日,却从未对朋友提过自己的生日,事实上,也是他自己没想过过一个开心的生日吧。
“没什么,只是因为你记住了我的生日,所以我觉得,我有理由也记住你的生日。”
里德尔说着,走了出去。
……
时间再次飞逝,似乎一瞬间,他们就来到了三年级。
“早安,阿布拉克萨斯。”
早上起来,索莱尔就看到了阿布拉克萨斯,也许是因为几个人总是会在图书馆相遇吧,三个人的关系也日渐增长。
“早安,索莱尔。说过多少遍了,你直接叫阿布就可以了,叫我全名的话我还不太习惯, 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今天……今天才周天吧,并不需要去上课呀。”
索莱尔愣了一下,疑惑地说。
“你是不是睡傻了呀?连自己的生日都能忘吗?”
马尔福差点就不顾形象翻了个白眼,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傻的人,明明平日里要多高傲有多高傲,记忆要多好有多好――却总是能在背后对圈定在某个圈子里的人非常友善,能记住很多重要的日子。
却总是记不住自己的生日。
“是吗――我可能已经习惯了过农历生日了……不过这几年过的都是公历生日呢。”
索莱尔想了一下,然后从床上跳了下来。马尔福被吓到了。
“我一直觉得你应该去格兰芬多――你完全不像一个斯莱特林,你真的是德狄维什家的吗?”
“如果那时候教授没有叫错名字的话,那我的确是德狄维什,分院帽也的确把我分入了斯莱特林。”
“都已经过了几百年了,分院帽分错也有可能性――等等,不要转移话题啊!”
马尔福正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
“不是你先说我适合格兰芬多的吗?”
索莱尔很干脆地说。
“啊这……”
“行了,都多久了?还没出来吗?”
里德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宿舍门口。
“马上出来――你今天打算怎么过?”
马尔福问。
“让我想想……你们,想不想出去玩玩?”
索莱尔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