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有老鼠叫声的小屋子外,站着一个染着白金发色的高中生。
这个高中生缓缓推开沾满油污的铁门,老旧的铁门发出嘎吱————的声音。
难闻的烟味酒味混合隐约的毒品的味道飘到这个高中生的面前,屋内有几个人躺在不大的地板上,还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嘴里正在吸着什么,显而易见是什么碰了牢底坐穿的东西。
这个混合的味道让门口的高中生带上口罩,微微皱眉。
通用人呦,阎少爷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儿啊,来,吸一口不?
阎骁呵,我来可是给你们带了大货的。
屋内的混乱与门口的穿着白卫衣和白裤子的阎骁形成鲜明的对比。
通用人哦哟呵,阎少爷不是坚决不踏我们这这一行吗?怎么,不怕你那个警察老妈忍痛割爱把你捕了?
阎骁她?我怕她?我打小就被她抛给了那个富豪老爹,她就没管过我。
阎骁况且,我才刚上高一,她可不敢拿我的前途和未来去赌。
通用人行,阎少爷,来坐。
坐在沙发上的大汉笑了两声,招呼阎骁坐下。阎骁在门口沉默了两秒,轻轻一笑。
阎骁好啊
阎骁迈开长腿一屁股坐在了大汉旁边。
通用人哎,阎少爷,货呢?
阎骁别急,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通用人哦——看来阎少爷喜欢有前戏啊,可是我没有耐心啊,阎少爷最好现在把货给我。
大汉慢慢把手伸向背后,握住了一把匕首的刀柄。
阎骁这个游戏叫做……你已经输了
通用人?什么意思!
阎骁因为,你的对手是老子。
阎骁趁大汉不注意一下打上大汉的后颈,大汉一下就晕厥了过去。
阎骁还想捅老子?老子他妈是你爹。
阎骁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阎骁他妈的脏死了。
阎骁大步走出了这个小屋。
阎骁进去吧,都晕了。
阎骁打开路边一辆车的门,坐在了后座。
阎骁贩卖人口,吸毒并贩卖毒品,杀人未遂,够让他们牢底坐穿了。
张玉竹儿子真棒!
阎骁真想夸我就给我买机车。
张玉竹嘿你个小兔崽子,胆子肥了是吧?找你那死爹去,老娘没钱。
阎骁……
阎赫老婆!
阎赫老婆别生气嘛,这小兔崽子说什么跟我又没关系,所以,老婆我能不能喝酒了啊?
阎骁……这难道就是伟大的父爱吗?我可是冒死给你们把这个毒巢一锅端了,你们在这腻歪还骂我小兔崽子?
张玉竹还不是因为你在外面的名声不好吗?要我去一进去就把我一枪毙了。
张玉竹还有
张玉竹你看看你染这个白头发,你不务正业你想干啥?你祖奶奶头发都没你白!
阎骁……?怎么开始骂我了。
阎骁还有,我祖奶奶都不在了,您就别说她了吧,人家都与世间say再见了,您就别折腾她老人家了吧。
张玉竹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儿
张玉竹一周之后,你开学别再给老娘惹事儿,再有事你爸去,老娘不凑你这闲热闹。
张玉竹一天天老打架,你怎么就没遗传老娘作为警察的正直呢?
阎骁可别,我可没那正直。正直这两字跟我就不沾边。
阎赫呵呵呵。
张玉竹阎赫你笑个什么劲?
阎赫哎呀,也不知道是谁,在我高中是校霸的时候,把我打得啊,那叫一个惨,你看,现在还有疤呢。
张玉竹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找我事?
阎骁看着这老两口拌嘴,心中莫名的温暖,在外严肃的老爸和每天只有一个冷漠表情像面瘫一样的老妈,只有在对方面前才会露出这么幼稚的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