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我也终于知道,江澄为什么看你不顺眼啦?”
“为何?”
“自己家辛辛苦苦养大的金猪,还没有出去拱白菜,就让蓝氏的白菜给拱了…… 你说,他能看你顺眼吗?”
魏婴泡在浴桶里,胳膊十分惬意地搭在浴桶边沿,半眯着眼睛,享受自己的专属服务……
“你,不乐意?”
手上的力度加大,顺着精致的锁骨往下滑……
“我乐意,乐意。”
魏婴在水里,像只滑溜溜的泥鳅,四肢稍稍无力,身体就沿着桶壁滑到蓝湛对面……
好汉不吃眼前亏,该认怂的时候绝不和眼前这个家伙硬捧硬……
把这个家伙刺激了,他能把人“钉”在床上。
那滋味,太过酸爽,还是算了吧!
“蓝湛,你说万一,我是说万一…… 万一聂怀桑那家伙治不好的话,盈儿怎么办?”
“不会,医修说有把握治愈。”
“蓝湛,你说…… 那地方留个疤,会不会影响感觉。”
“不知。”
蓝湛伸手到魏婴腋下,将人从水里提起,放在浴桶边的台阶上……
扯过一旁的大浴巾,将人包裹起来。
这个家伙,都有孩子了,还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
“蓝湛,那地方包着,天天的时候,什么感觉?”
呃……
蓝湛满头黑线,沉着脸将人打横抱起……
专注自家不好吗?
一番狂轰滥炸之后,某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终于被蓝湛撞碎,顶出脑海……
第二天,蓝湛伺候魏婴吃饱喝足之后,二人才姗姗来迟地出现在聂怀桑和岳盈面前。
“怎么啦,这是?”
聂怀桑脸色苍白,岳盈暗自垂泪……
“哥。”
看到自家哥哥,盈儿含在眼底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盈儿,别哭,告诉哥,怎么了?是不是,聂怀桑又欺负你啦?”
“魏兄,你带盈儿走吧!”
聂怀桑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生无可恋,一滴泪顺着眼角滑入耳后的发髻中……
“聂怀桑,你给我闭嘴…… 盈儿,告诉哥,到底出了什么事?”
“哥,医修说,必须用千年冰寒丝和鲛人一族的鲛珠为药引方能真正痊愈…… 可这,千年冰寒丝已无处可寻…… 那鲛人一族,据说早已灭绝……”
“聂怀桑,就为这,你就要把我妹赶走?”
“魏兄,你带盈儿走,带她走…… 孩子,还请魏兄帮忙,给准备汤药一碗…… 我不能,让孩子,拖累盈儿一辈子。”
魏婴忍无可忍,提起拳头就向聂怀桑的面门打去……
聂怀桑缓缓闭上眼睛,准备承接魏婴的怒气。
毕竟,是自己不好,对不起人家妹妹……
拳头在距离聂怀桑不足一寸的地方停住,骨节被魏婴捏的“咔咔”作响,却没有打下去。
“医修,这是鲛珠制成的骨钉,应该和鲛珠有异曲同工之妙。”
魏婴从蓝湛的乾坤袋里,取出一枚骨钉,放在医修手上……
“可以,可以…… 这下,就差千年冰寒丝了!”
医修双手颤巍巍地接过那一枚骨钉,直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至于千年冰寒丝,我回去之后,会让景仪给你送来…… 你留在这里,等聂宗主痊愈了再回姑苏…… 盈儿,我们走…… 聂怀桑,我告诉你,我的妹妹,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魏婴转身,一手抓住岳盈的手腕,一手拉着蓝湛,转身就走……
“魏兄,含光君…… 盈儿,我……”
聂怀桑吃力地伸出胳膊,想要挽留那三个离去的背影。
“哥,我……”
看着如此虚弱的聂怀桑,岳盈心生不忍……
“盈儿,你给我闭嘴…… 你要还认我这个哥哥,你就跟我走。”
自家好端端的白菜,被猪拱了也就算了,还动不动就让自己带走……
聂怀桑,这是你自己让我带走的,再想让她回来,可没那么容易!
“聂宗主,你安心养伤…… 等你把伤养好了,就带上聂氏的老人,去蓝氏提亲…… 你放心,魏公子绝不会亏待岳姑娘。”
医修看聂怀桑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就好心好意给他指出一条明路…
“魏婴,聂宗主他只是……”
“蓝湛,你不要替聂怀桑求情…… 不然,我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