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目光淬了毒看着卢云真,这个贱人尔敢?
心里的恐惧却告诉他这个贱人真的敢,她真的会把自己家搞垮,让自己遗臭万年,更甚至是让自己的子孙后代成为那人人可欺的田舍奴。
或许他不是个好人,也或许没有什么亲情的概念,更甚至是他不在乎自己的儿女,但是面对祖宗,面对血缘,面对祖祖辈辈的根,他怎么能无动于衷?
口中传来铁锈味,不能动弹的他眼睁睁感受着口中溢出的血腥,慢慢的感受着死亡的到来,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他的眼睛仍然是睁的大大的,他死不瞑目。
刚死,对方就化作一只厉鬼,眼眶充血的朝着她扑来,浑身黑气蔓延,想来是对她的怨恨铭心刻骨,恨不得弄死她。
屋子里细小的东西无风自动,在无动于衷的卢云真满脸轨笑的胖子忍不住脸上的得意。
“贱人,任你千般筹谋万般布局又如何?只要力量足够,一切的阴谋诡计都不过是纸老虎!”
卢云真不慌不忙起身,露出一个在寻常不过的笑,当鬼手触及她的脖颈时,她吐出的话题让这个刚成为厉鬼的男人停下脚步,“你知道我为何会有鹤顶红吗?你知道谁想要你的命吗?”
卢云真不急不缓的话语令胖子沉思一会儿,他沉吟许久,把上下关系捋了一遍,突然他目光圆瞪,周身黑气渐长。
“对的哦,就是你想的那样。”
卢云真轻飘飘的话语更是让胖子出于烈火浇油的状态。
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才是最终的得利者,而妻子就有这样一副歹毒的心肠,气到三尸暴跳,五内俱焚,仰天长啸,“啊,都是贱人,贱人,贱人!”
卢云真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支玉笛,她轻轻放到唇边,清缓凝心的乐段出现在胖子耳边,在别人耳中是让人放缓心情的仙乐,在厉鬼耳中就是催命的魔音了。
房间是卢云真此前再此布好的结界,除非那闭关的老祖出来,否则也没人能打破。
丝丝缕缕的黑气萦绕成一小团,一拳头,一足球大,朝着被笛音折磨的以头抢地,封魔若狂的胖子身上去。
开始如云雾在胖子身边徘徊,渐渐的钻入他的皮肤,他的眼耳口鼻,很快胖子就变成了被黑雾笼罩的蚕宝宝。
卢云真的乐声越发快速,手指不断翻飞,这时,卢云真眼神一厉,终于结束了这耗时耗力的吹奏。
而原本被黑雾笼罩的胖子已经破茧成蝶,重新出现的他已经是变了一个样子,变得骨骼均匀,身体纤度符合的黑袍美男子。
未等卢云真开口,男子就单膝下跪,“主人!”
卢云真未喊起,对方就一直沉默的跪着。
而另一个残留的意识体明白这是自己唯一的最后的机会,竟突然暴起,长长的指甲朝着卢云真而来。
在离卢云真的脖颈间时,突然,他浑身僵硬了,随之而来的则是一声哀嚎,紧接着一团黑雾被卢云真硬生生从身体里扯了出来,把黑雾丢给男子,男子把已经快透明的胖子一口吞下。
吞完后男子舔了舔消化不良而唇角露出的血迹,露出血腥而畅快的笑。
作者君卢云真就是玩鬼的高手,拿到自己想要的,报仇,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