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一步一步推进自己的计划,但是所有的计划但不存在永远不出疏漏,安浅也无法肯定未来的格局,她也是在黑夜中摸着石头过黄河。
最开始的自然是兵杆子,笔杆子和钱袋子,兵杆子里出政权是实至名归的话。
先把自己武装起来才是王道,其余的可以慢慢来,先把法立出来。
吞并一个国家并不难,只要有强大的军事武力变可以把敌人打的跪下来喊爸爸。
曾经的秦国不就是靠着强悍的军事武力把其余六国吊起来打,最后一统天下的吗?
但是治理国家和打天下不一样,杀肯定是不能杀光的,而且也不能肯定全部杀光,中原地广人稀,真心想藏起来,隐姓埋名,就算是帝王也很难找到。
只要拥有强大的武力即可,但生活在这个国家的顽固不化的子民,如果不能全部杀光,那么留下他们便是巨大的隐患。
【发虑宪,求善良,足以謏闻,不足以动众;就贤体远,足以动众,未足以化民。君子如欲化民成俗,其必由学乎!
古之教者,家有塾,党有庠,术有序,国有学。比年入学,中年考校。一年视离经辨志;三年视敬业乐群;五年视博习亲师;七年视论学取友,谓之小成。九年知类通达,强立而不反,谓之大成。夫然后足以化民易俗,近者说服而远者怀之。此大学之道也。
大学之教也,时教必有正业,退息必有居学。不学操缦,不能安弦;不学博依,不能安诗;不学杂服,不能安礼。不兴其艺,不能乐学。故君子之于学也,藏焉修焉,息焉游焉。夫然,故安其学而亲其师,乐其友而信其道,是以虽离师辅而不反也。
凡学之道,严师为难。师严然后道尊,道尊然后民知敬学。是故君之所以不臣于其臣者二:当其为尸,则弗臣也;当其为师,则弗臣也。大学之礼,虽诏于天子无北面,所以尊师也。
记问之学不足以为人师必也其听语乎力不能问然后语之语之而不知舍之可也。】
这些无一不说明教育是多么重要。
读书可以使人明智。
凡是有作为的统治者要想治理好自己的国家,仅仅依靠发布政令、求贤就士等手段是不可能达到目的的,统治者要想使百姓遵守社会秩序,形成良风美俗,从而达到天下大治的目的,必须优先发展社会教化,通过社会教育手段,提高全体国民的文化素养和道德自觉来实现。
人虽然是高级动物,虽具有天生的善性,但是,不接受教育,不经过努力学习,就无法懂得道理,更不能遵守“王者”的法令。)
所以,这个时候就要靠着武力强迫他们,武力胁迫的同时还要画大饼,另外宣扬敬天法祖,忠君爱国的思想。
等有些东西形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思维,新的制度就算是开启了,而新的思潮会演发出另外的思潮,这个时候就是思想的碰撞,文化的积累。
敬天法祖已经是前人无数年的成果,直接可以摘现成的桃子。
至于忠心爱国。
这就要动地主老爷的田地了,只有让无产者得到地,得到归属感,他们才会认同脚下的土地是自己的国家,是自己赖以生存,是祖祖辈辈生根发芽的地方,才会誓死守护,才会寸土不让。
聪明人一点就通,和谢辰合作很愉快,借着安浅掀起风浪的档头,谢辰很快安排人去掌控军队。
他的人很快掌控了军队这一大杀器,虽然军队短暂时期不会是谢辰一个人的,但是或早或晚,军队迟早是他的囊中物。
安浅现在不需要搞事,只是静静地等着时机。
因为总是有人忍不住跳出来的。
他们当然知道违法乱纪的后果,但是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是不贪的?有多少贪官被砍头的?
但是剩下来的那些人就从此清廉正直,大公无私了吗?
屁。
还不是该拿依旧拿,该贪依旧贪。
为什么?
因为当利润高于百分之三百,他们会践踏世间任何法律,且他们同时有侥幸心理。
说到底,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她说到底还是没有彻底触碰到那些人的底线上,要是真碰到了那些人的底线,他们可不会管安浅是不是大祭司。
那些人疯起来很可怕。
屠神,也不是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