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打通的海运很快抵达这里,各个物资也抵达了这里。
厂房的建立让商人闻风而动来到这里寻找商机,厂房的产出则是由这些商人拉着南来北往的赚钱。
有钱揣兜里不如买吃的穿的呢!
于是权贵们把目光盯到了生活物品这个副业上。
常用的才赚钱啊!
你要不要吃饭?
你要不要穿衣?
你要不要洗脸刷牙?
你要不要住房?
人生在世,衣食住行!
这些可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
陛下,你不让我们囤积土地,不让我们强买强卖,那我们搞副业,心甘情愿的买卖,你总是不能来横插一脚吧!
不过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把时间拉回来。
……
还是土地的问题,还是老生常谈的陈词滥调。
但是这件事由于官员的雷厉风行以及春风化雨下很快解决,百姓也无不对谢辰感恩戴德。
手握大义和舆论的双重保证下,谢辰直接站在道德制高点下,指桑骂槐的怼那些贪赃枉法朝臣,最后他以严厉的手段再一次刷新了朝臣的三观。
剩下来的时间倒是安静了不少时间,活着回到家里的朝臣无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谢辰则是趁着这个空窗期开始拉拢一些朝臣,与他们谈天说地,畅谈人生。
谈什么?
谈理想,谈未来,画大饼。
不管大饼到底最后能不能有,但是先画上再说吧!
……
安浅忙完了事情,回到府中时忍不住咳出一口血,她面无表情的拿帕子擦干血迹丢入火盆。
“安浅。”
一身玄衣的男人突兀出现,“和我去天外天。”
安浅沉默了一下,“我不会离开大安国。”
“现在离劫运时间不远了,不离开人间,你在劫难逃。”
“你就这么执着让我去天外天?”
“不在天外天,你将灰飞烟灭。”
“大人也有慈悲一人的时候,大人是不舍的看我魂飞魄散?倒是难得。”
安浅靠近离怨一步,手抚上青年俊美的面颊,“大人莫非是喜欢上安浅了?不舍得安浅灰飞烟灭。”
离怨静静地看着她靠近自己,“凡人的自作多情和自以为是也会出现在你身上?不妨告诉你,本座没有情根,别痴心妄想。”
“你!”
安浅无端生出几分恼怒,虽然不知道这恼怒从何而来,她又靠近了离怨几分,呼吸可闻的距离。
“大人若是嫌弃安浅愚蠢和自以为是,就离安浅远一点。这愚蠢啊,可是会传染人的。不过……”
离怨就这样看着她,看到她唇角似讽非讽的笑容,微蹙的眉头,忍不住想为她拂去眉间的褶皱。
手刚抬起,他又放下,忍不住询问,“不过什么?”
安浅挑眉,退后几步,倒了一杯茶水捧在手心轻轻啜饮,“大人三番五次救安浅于水火,安浅实在是……感激不尽。”
“你之余本座,与凡间女子赏玩的猫猫狗狗有何区别?本座喜欢,多看一眼,本座不喜,丢弃便是。”
安浅眉间仍然带着笑波,那笑容也如清风划过湖面,带起淡淡涟漪,“当然了,安浅这样的蝼蚁在大人眼里自然是可有可无。
大人冰清玉洁,自然是没有人能够亵渎的神灵,安浅算什么呀?不过是一届凡女,自然够不着大人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