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您能联系上先生吗?”文阿姨急得团团转。
“没有啊,电话不接,微信也没有回,这可怎么办呀?”周叔道。
“是呀,要是夫人出了啥事可怎么办?”
“现在联系不上先生,我们就只能自己先想办法了。文阿姨,你去隔壁农家守着,说不定能等到夫人回来呢!我去周围打听看看有没有人瞧见什么,能发现夫人的足迹也好呀。”
周叔和文阿姨各自行动。
咚咚咚,有人敲一清的房门。“一清尊主,可以进来吗?”是服务员小妹的声音。
“请进。”一清回道。
服务员送来早餐,说道:“您先吃早餐,吃完我帮您梳洗一下。我们领导约您9:30见。”
一清确实饿了,昨天被他们折腾过来就没吃啥东西。
如约9:30,一清和昨天那个男人再次见面。应该还是在昨天的那栋楼里面,但是应该换了楼层。这里仍然是铜墙铁壁,但是里面有人造环境,有树,有花,有喷泉,周围有一圈“小河”,河里面有鱼,河上面还有两座木头做的小桥。
“一清尊主,昨晚睡得可好?”那个男人的声音,还没有坐在他的椅子上就开始说话。
一清看了他一眼,不语。
“昨天唐突,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唐天,是济天会东方地区负责任人。”
“唐先生,你好。”一清冷冷道。
服务员送来两杯咖啡。
唐天对服务员说:“把一清尊主的咖啡换成淡绿茶。”
服务员应要求将一清的咖啡撤下去。
一清看着唐天,没想到连自己怀孕的事他都知道了,并且没有张扬出来。
唐天却说:“咖啡对女孩子不好,您还是喝点清淡的绿茶吧。”
一清对对面这位的印象改观不少。“非常感谢!”
“想必一清尊主一定知道真实的女娲造人的故事吧!”
“看来你是知道的。不妨说说看。”一清回到。
“我们民族的神识都来自女娲对吧,我们都是神族的后裔。”
“不一定。”
唐天有些疑惑地慌张,“怎么不是吗?”
服务员送上来茶。
“最初地球上的人,人身是女娲用地球上的材料创造,神识是女娲给他们的。可是后来地球来了外族,他们可以用女娲后裔繁衍的身体,也也可以用参照女娲身体而仿造的人身。”一清说道。
“这些外来意识也可以使用我们民族的身体吗?”唐天问。
“这些意识在整个地球都是轮回的。身体并没有隔阂。”一清道。
“不同民族的基因是有区别的,有优劣的区别吗?”
“基因的确有些许区别,因为给这些编码的更先进文明是不同的,他们的思路不一样。但是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过都是为了适应环境,都是为了意识可以依附,都是为了修炼灵性而已。”
“在地球上,人种之间没有高低贵贱,人与其他种别之间总应该有吧?”唐天看见水里的鱼,顺手便指着鱼道:“就比如人和鱼相比,是不是人更加高级,毕竟人是所谓的高级动物。”
“知道佛为什么说众生平等吗?”一清反问。
“是因为佛的博爱之心吗?”
“这不是最本质上的原因。最根本的原因在于宇宙万灵都来自最初的同一个意识体。无论神佛还是普通的动植物,我们拥有相同的本源。只是经历宇宙的演变,每个意识离开本源之时灵性有差异,再加上后天的修行,所以现存的宇宙万灵灵性上的确有高低,但是再次声明并没有贵贱,我们都是一个整体。”
唐天有些激动,有些接受不了。“不不不,对高低贵贱不能这样理解,绝对不能这样理解。你看人就是可以支配其他族类,你看就是有的人名利金钱地位都有,而有的人就是活得不如一条狗。”
“这些都是人自以为而已。人自以为是地球的主宰吧,但是地球一发怒,人就没有办法不是吗?火灾、洪水、地震、病毒等,只要被地球释放出来,哪一样是人可以逃脱的。人定不能胜天地。”
唐天不语。
“再者,的确有的人功名利禄都有,但是只是人自以为这些高贵。就那金钱物质来说,在物质第一性的社会,是人支配金钱吗?并不是。是金钱在支配人,被支配的人帮金钱支配其他人。所以这么看,人都是金钱的奴隶而已,高级奴隶和低级奴隶之别。”
“那不还是有高级低级之分吗?”唐天道。
“高级奴隶被近距离支配,支配得更狠,低级奴隶反而有更多的自主权。所以如果真的要论贵贱,谁贵谁贱?”
“无数人愿意做金钱的奴隶呢!”
“是呀,一个个谎言让人觉得有钱就有一切。但是有多少人陷进去就出不来呢?就拿房子来说,多少人被忽悠着好不容易交了首付,却发现按揭才是魔鬼,自己人生最珍贵的二三十年都在为资本家打工,实在是累了,想退都退不了。”
“这是在教他们上进。难道一个男人不应该给一个女人家吗?一个女孩子长大是没有家的,难道一个女人不应该给自己一个家吗?”
“可是用得着一个人占有几套房子,一套房子用得着几百万上千万上亿吗?资本的本性就是积累,所以资本支配资本家想尽办法赚钱,赚来的钱又变成资本。资本家就想尽办法让其他人沉迷、陷入赚钱之中。资本家能不赚钱吗?那资本就让资本家进地狱。可是资本家按照资本的要求不断赚钱,最终金钱就会越来越靠拢,越来越集中到少数人手里。然后就是一遍一遍上演悲剧。”
“其实就是意识形态不对。”唐天道。
“的确。”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几十年坚持不懈地找您,您的确不一样。”
“我就是一普通女人。我希望和我的丈夫、家人在一起,什么时候可以送我回去呢?”
“这不着急。您要知道,我们在保护您,就您刚才的那一番论断,如果真的被广泛传播,让更多的人相信的话,要动多少人的蛋糕吗?”
“我不需要你们的保护,我的丈夫可以保护我。他是我的天。”
“只怕您这天不能保护您了。”唐天说着打开一清前面的投影仪,无为被困在多处道路坍塌的大山里,天色阴暗怕是要下雨了,无为满脸都是鲜血。
一清拍桌而起,“我的夫岂是你们能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