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喜来眼最近生意淡了,过了㕵季,人流量就少了很多。
我们都放松了下来,倒也有了些疲倦,有时一天什么都不做,也觉得腰酸背痛,我想大概是老了的缘故。
但胖子说这是因为我胖了,加上我又不爱运动,所以产生的错觉。我无言以对,最近确实重了不久,隔天还是该吃吃该喝喝,蟹蒸饭还是照上。
忙里偷闲,其实我和胖子闷油瓶也耍过性子,关过几天店,好吧,其实是我要求的,偷个小懒(即使我的活很轻松)。
小神龛旁还没有开出笋,但隐约有冒头的趋势,我曾跟胖子提过一嘴这事,他不以为然,看了一眼水草,笑道,哪,还是那么一小掐。
远山净儿没剩多少了,收藏的土酒也喝得七七八八了(每次泡澡都要喝上那么小半瓶,还剩才怪呢。)腌酒的材料又是一笔不小的支出,我把帐单挂在墙上,细节拉满。
王盟前天刚来过一次,坐火车来的,刚一着沙发就睡了,给了我一封信。
火车票这么贵,也不知道省点(原谅我这个扣门老板。)信我拆开了,看了一眼,就放在我的桌上了。
直到现在,我才拿出来看了起来,点了根烟,叼在嘴旁没抽。
看完信,我点了根火柴,烧了它。心里有点烦躁,烟快烧尽了,吸了一口,有点冲。
信里写的内容我不想说出来,总之不是什么好事情。
事情又一次脱离了我的掌控。
信里还夹了一张照片,是在吴山居门前拍的,技术不怎样,模模糊糊的,但可以看出是老痒和老痒他妈妈。
秦岭我是真的不想回忆了,不知道这次他又想干什么。还有他妈妈……
还是先吃饭吧……
将就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