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他的双眼应该是被人刺瞎的”
张启山“肯定是日本人干的”
张启山“这个矿以前是被日本人买下来的”
二月红“我们再往前走走看”
二月红往前走那老头儿缩在角落里口中正唱着戏。
张启山“他怎么会唱这个”
二月红“佛爷,这是我家的曲子”
二月红上前一把抓着老头质问
二月红“你怎么会唱这个,是谁教你的,你怎么会唱这首曲子,说啊”
张启山“二爷,你冷静点”
二月红“佛爷,我家先人也曾到过此地,却无一幸免”
二月红“全部身亡,我真的很想知道他们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齐铁嘴“佛爷,我看见这老头儿有点神志不清啊”
张启山“这个老头应该被困在这里很多年了,他根本就没有跟外人接触过”
齐铁嘴“被困在矿山里?这狭窄阴暗无比的,这要是个正常人也被困出病来了”
齐铁嘴“他怎么老是唱那一句啊”
齐扉“是不是要等谁接下一句啊?”
齐铁嘴“哦~二爷,你快跟他对唱啊”
齐铁嘴“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还记得唱这段戏说明这段戏对他来说很重要啊”
师父说着看了看我,竖起了大拇指。
齐铁嘴“不愧是我徒弟”
齐扉“不愧是我师父”
师徒互吹,齐家绝学。
但不得不否认,我和师父刚刚想到一块去了。
二月红“左执工……”
二爷一开口,好吧我想偷嗓子!
这声带和嗓子想要,想了想我自己的。真是人和人不能比啊。
老头儿终于说话了“三米,三米,三米”
不同的重复着“三米”
齐铁嘴“什么?”
二月红“他好像再说他挖了三米”
齐铁嘴“哎哟,看这老头疯疯癫癫的,佛爷我看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老头突然往前摸索了一番,然后就好像带路一般,随后我们都跟着他走了进去。
随后似乎带着我们来到了又是日本人搭的一个地方。
张启山“老八,你看那老头,他坐床上的号码是三十九号,这个号码和老旷工身上的号码一样,想必它们是相匹配的”
齐铁嘴“诶,看来这里住的人还不少啊”
张启山“要我看这个人,他能把我们从矿道带到这里,还能找到自己的床,根本就不糊涂。也许他是受惊过度吧”
齐铁嘴“你这么打人家,人家当然会受惊过度了”
齐铁嘴“还好有二爷会唱戏拉近一下关系”
二月红“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相信他一定与我家有些渊源”
齐铁嘴“哎,下来这么久,终于有个好消息了”
张启山“二爷,我看他对你比较友善,你还是回去跟他多交流些吧”
张启山“若他愿意给我们带路的话,必能省去不少麻烦”
二月红“好”
随后二月红走了过去,坐在了老头儿的旁边。
张启山“大家都累了,先歇一下吧”
张副官“佛爷,那边有发电机”
张启山“去看看能不能用”
随后发电机制动了以后,整个地方灯火通明了些。
我在小桌子前坐下
齐铁嘴“佛爷,你说这旷工在这生活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啊”
张启山“恐怕十分艰难”
张副官拿过来吃的,刚放到我面前就被师父一把抢走。
齐铁嘴“终于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