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中间,似乎听见了有人喊了一声“有人吗”
我心道也不知道是谁,估计是迷了路。
我觉得可能这些洞口可能通往每一个房间,甚至房间可能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一会儿墓室会有什么机关,发生什么变故,于是我在中间用诛杀在此画了一个“双”字。
瞧着如此醒目的双字,只要不是瞎子,应该都能看得清。
主要是在此这么久,我自己也实在想不通这墓室是什么机关,于是起身收拾好东西,随便挑了一个洞口直接走了进去。
洞内虽有些黑,不过还好我不用手电筒。
我往前走着,回身一看果然路变了,我心道这墓的机关还真是厉害啊,能让千千万万都一样也是不容易。
突然在我面前几个镜子碎片,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那镜子刺的我眼睛疼。
我也不敢轻易出手,怕碰到了机关,没办法我试探性的眯着眼睛去看。
想来那镜片应该是有致幻的效果,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我小时候的画面,看起来应该是我被师父捡回来的时候。
我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大意,我应该去找师父他们汇合,甩开了刚刚的想法,我往前走着。
出了洞口的时候,正巧碰见了浑身是血的张启山。
齐扉“佛爷?”
张启山握着匕首,抬头看向我时似乎有些惊喜。
张启山“帮我”
我过去准备拿药包扎,谁成想他将匕首塞给我。
张启山“我的脖子”
我心道不好,是头发。
我接过匕首,张启山低头,我看见头发已经长肉里面了。
齐扉“佛爷,你忍着点啊”
张启山“害怕吗”
齐扉“害,这有啥的”
其实,我有个奇怪的小癖好,往常没事的时候,我就喜欢钻医院里,看着医生他们手术,有时候还会看一些解剖。
倒是我一次要活生生的去割肉,有些小小的陌生,不像其它都已经熟悉了。
张启山“你不害怕吗”
齐扉“诶,佛爷你忍着点”
齐扉“我都见过尸体解剖,没什么的”
张启山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已经动手了。
张启山的脑袋里只有一句“解剖尸体”
许是太疼了,张启山疼的直蹬蹬腿。
弄下来的时候,佛爷疼的〈呻吟〉了几声。
随后,他拿着被切割下来的头发点着了。
完事后就起身要走,我一下抓着他的胳膊。
齐扉“等等”
我拿药给他缠了个绷带,包扎了一下。
齐扉“这回可以了”
张启山“下回记得轻点,我还活着呢”
齐扉“?”
我心道死的我也没弄过啊
随后我就和张启山下去,就看见师父躲在角落里抱着耳朵,如同掩耳盗铃一样。
齐铁嘴“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见状我迅速跑到张启山的前面
趴在师父的耳边,换了个恐怖的语气。
齐扉“八爷~速速拿命来”
师父吓得大惊失色
转身一看是我气的吹胡子瞪眼
齐铁嘴“齐扉,你大爷的”
骂骂咧咧的起身,看见我身后的张启山
齐铁嘴“佛爷,是你啊”
我:果然在佛爷面前,徒弟算个屁啊?
连骂都不骂我了,师父你有问题!
然后抱着张启山转圈圈
齐铁嘴“佛爷,我可算是把你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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