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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点湿热,大家扇着扇子,吹着山里刮来的带着树木清馨的凉风,胖子在和阿贵聊天。
吴邪在模仿张起灵看月亮,我察觉到有人盯着我们,我假装随意一撇,果然在另一边,阿贵自家木楼的窗户里,似乎有一人正看着我们这里,那边没有开灯,只能看到有一个模糊的古怪影子。
那影子,肩膀完全是塌的,就像楚哥给吴邪的照片上,那屏风后的影子一样。
夏天的山风吹过挂在房前的灯,灯泡和四周大量的虫子一起晃动,光影斑驳。
吴邪此时也看见了,但似乎觉得自己眼花了,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看向了我,神情似乎在问你看见没?我点点头。
“那个房间后面住着什么人?”
阿贵看了看,道:“是我的儿子。”
我和吴邪相视一眼,没有多嘴,但我们知道那个塌肩膀不会是阿贵的儿子。
天色也晚了,阿贵看了看自己的房子,就说要回去休息。 胖子付了千字三十的消息费,我们和他打了招呼,也进了屋子。
王胖子“我靠就这么一两句话的事儿,这龟儿子竟然能讲掉我三百块钱,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无穷的。”
吴邪“谁叫你充大款,在穷乡僻壤露富是最没流儿的行为,你他娘还后悔,没流儿中的没流儿。”
王胖子似乎是酒劲儿上头了
王胖子“天真你就是假道学,伪君子”
吴邪见他喝多没理会他,又和他们说了几句,我就关门出去,我住在他们隔壁。
第二天,吴邪睡到了十二点多才醒。
吃了阿贵给我们做的中饭,我们就跟着他女儿往楚哥给我们的地址走。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那是一幢很老的高脚木楼,黑瓦黄泥墙,只一层。比起其他的木楼看上去小一点——说起来这里的房子好像都是这个样子的——看上去似乎没有住人,混在寨子的其他房子里。十分的不起眼。
阿贵的女儿很奇怪我们到这里干什么,我们假装拍照,胖子给了她点钱把她先支开,看四周没什么人,我们就尝试着爬进去。
木楼建在山坡上,后面贴着山,窗户全破了,门锁得很牢。上面贴着褪了色的门神画,推了两把连门缝也推不出来。
吴邪“对这木楼有印象吗?”
张起灵摸着这些木头的柱子和门摇头
王胖子“快,这里可以进去。”
吴邪“这么熟练,你他娘的以前是不是也干过?”
王胖子“天真你这可就冤枉我了”
王胖子“你胖爷我是什么人物,触类旁通你懂不?盗墓和盗窃就一个字区别。”
我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爬了进去
木楼里面有点暗,不过结构很简单,我先是看到了一个像阿贵家一样的吃饭的大房间,和灶台连在一起,墙上挂着很多工具,都锈了。
王胖子“小哥,真看不出你原来是个种地的。”
王胖子“锄禾日当午。你是锄禾,我是当午。”
齐扉“那吴邪是那个日?”
胖子被呛到,我没懂,但是吴邪笑了。
齐扉“你们笑什么?”
王胖子“你还小你不懂”
我皱着眉头,胖子这人不能处,有好东西他不分享
齐扉“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嘛”
没有门只有一块相当旧的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