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线◆◆◆◆————
老羊皮对此物更是连听都没听说过,只见鳞甲俱全非同凡物,还以为是独眼龙王爷下凡,心中彷徨无计,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想要磕头求饶,自言自语的道。
“尊神莫怪,都是放羊的老百姓,违法的不做,犯歹的不吃,一辈子不争名不争利,安分守己有口饭吃就谢天谢地了,尊神就饶过老汉和这几个知青吧。”
“锦鳞蚦”刚被火焰燎得惊了,蜷缩在地上微微颤动,有些不知所措,只把蚦头对着丁思甜的方向,似乎要蓄势待发。
胡八一“它可听不明白您那套朴素的阶级感情……”
说着锦鳞蚦又要朝丁思甜扑过去,我直接将血滴子又甩了过去,这次抓的狠了点,应该是抓的它痛了。
撕咬一声朝着我扑了过来,我往旁边一个走位,又提手往侧边一甩,硬生生的撕扯掉一大块肉。
接着趁它疼的嘶喊了一声,我又对着同样的位置飞了过去,这回抓着它就往焚尸炉里甩。
齐扉“关门。”
黑眼镜眼疾手快的将门关上,将铁门扣上。
胡八一不放心一样,用后背顶上炉门。
再次被关进焚尸炉的锦鳞蚦连撞了数次,但那炉门足有半米来厚,任它力气再大也冲不出来了。
王凯旋“你们在底下堵着炉门,我上二楼去将火把扔进焚尸炉中,烧死那狗娘养的锦鳞蚦,免得它再出来耍流氓。”
黑瞎子“我跟你去吧。”
这时丁思甜却拦住他们说:“别烧,这炉中火大,烧的连灰都剩不下,锦鳞蚦身上有两件宝,一是尾骨上的如意钩,二是头骨上的分水珠。”
听说都是能起死回生的珍贵药材,咱们的牛和马怕是都找不回来了,损失已经难以挽回,可要是能把这两样东西带回去,说不定能被免于追究责任
胡八一“不行,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咱们务必现在就把它烧死,此物来去如风,人不能挡,万一再让它从焚尸炉中钻出来。”
胡八一咱就真该去见马克思了,另外这楼中除了烟道又哪有其余出口能够离开?
我们商议,胖子、丁思甜黑眼镜他们上去二楼放火。
看着黑瞎子的身后的缝隙中隐隐的冒出了黄雾。
我一把拉过来黑眼镜。丁思甜拽着胖子和老胡。
锦鳞蚦能于子午二时吐毒,此时可能恰好是子夜时分,这毒瘴又猛又浓,在地下室这没有空气流通的环境中凝聚不散,炉膛与楼梯口相距不远,顷刻间都已被毒烟遮住。
蚦毒走五官通七窍,毒性比之蛇毒更甚,眼见出口被毒雾封锁。
瞎子这时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一个围巾,从后面帮我系上。
黑瞎子“这东西能抵挡一会儿”
齐扉“我想想办法。”
不顾他们说什么了,我四周观察着,一边往后退着。
这时候听到了水声,我意识到这里很有可能有漏水的系统。
我寻着声音看了过去,果然找到了排水的地方。
齐扉“那里。”
我们迅速跑了过去,低头四处摸了摸,找准了地方,手一伸往前一提,铁盖就打开了。
我用力一提将铁盖掀起,扔到了旁边。
两边的排水铁盖顿时落下
排水盖下是很深的排水沟,眼看蚦毒就要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