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夜谈了,王凯旋出来没多会儿,老胡也跟着出来了,我们几个人围在一起吃烤全羊。加上调料以后,烤全羊吃的那叫一个香。
丁思甜觉得青铜龙符晦气,一下就给扔了出去。害的王凯旋和老胡找了一宿,也没找到,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想的,非要让我算算。
我给他们算了一下:“在哪里不知道,但是方位是在北京。”
王凯旋呀哈了一声:“没想到兜兜转转我们还是去北京。”
丁思甜不同路,我们一起去了北京,胖子和老胡两个穷比,车费都付不起。我们从内蒙古做坐到北京,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下车火车站都是招住宿的。
问去哪,要不要住宿去哪,还有摩的。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陈瞎子,是卸岭魁首叫陈玉楼,和老羊皮认识。听说老羊皮之前跟他混得,打听到陈瞎子是在陶然亭公园附近活动,最近他行踪不定,最近在北京南站的小胡同里摆摊算卦。
我们找到他时,他正在给一个女同志摸骨算命,女人三十来岁:“相人形貌有多般,何须相面定富贵,瞽者自有仙人指,摸得骨中五岳端。”
“您轻点不成吗?这手怎么跟铁钳子似的。”
陈瞎子笑称他这是仙人指,王凯旋看了一眼问我:“你们这行真有这一说啊?不过你怎么不用?”
我看了一眼他:“人和人不同,算命也是有很多方法的。”
黑眼镜扶了扶墨镜:“那这女的真是什么神仙下凡招惹了哮天犬?”
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我嗤笑一声:“自然不是,那是陈瞎子忽悠她的,这女的和她的丈夫行不端之事,这样不过因为心虚,投机倒把,贪污受贿的事情没少干,家里都是些不忠不义之财。”
陈瞎子闻声扭头:“这位姑娘说的好些明白,姑娘莫非是同行?不过这个年代女子做这行可不好遇啊。”
我坐在了陈瞎子对面:“略懂一二,那不防陈教头也给我这个小姑娘算一算如何?”
陈瞎子笑道:“姑娘算命的本事怕是比我这个瞎子高。”
我回答:“陈教头难道不知道算人容易算自己难吗?”
陈教头想了想:“好,那就摇卦吧”
我问道:“别人那里是摸骨,我这里就摇卦?”
陈瞎子无奈:“姑娘,你带来三个男人,老夫要是算的不好万一他们揍我一顿怎么办。”
老胡道:“陈老爷子,你把我们几个当什么人了。”
陈瞎子笑道:“你们是什么人,一过来我就已经知晓了。摸金校尉,盗墓的吧。身上沾着死气,不过你这个有些意思,半瞎。”
说的半瞎自然就是黑眼镜。
黑眼镜推了推墨镜:“豁,看来有点本事,连我是个半瞎都知道。”
我伸出手,陈瞎子手搭在我手腕上摸了摸,不像刚才的女子,他的神情极其严肃。
“骨骼惊奇,身怀绝技,身世凄惨,未来之路,坎坎坷坷,却能拨云见雾,重见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