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和瞎子认识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没那么严重。当时的情况,其实我可以试试,但是他拒绝了。
后来再遇见他的时候,他的眼睛严重了,似乎他去了什么地方,导致了他的眼疾加重了,即使我想要帮他,现在也是没有头绪了。
自从九门出了那些事情以后,我就一直四处游荡,倒也不孤单,齐小瞎就一直跟着我身边。我问他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嘛。
他说,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赚点钱吃饭,和我一样居无定所。好在后来,解放了都过上了好日子。
我们干脆后来就弄了个组合,他负责力气活,寻龙分金或者是算命之类的我来。时常会碰见汪家人,我就顺手解决掉。
瞎子也不问缘由,就帮我将尸体埋了起来。说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算是什么,我的骨子里没有那些传统的什么,杀人偿命之类的。
只杀该杀之人,什么样的人该杀,大奸大恶的人,身上背负煞气的。像是那种好人或者是普通人,我并不会杀。我又不是杀人魔,没事就杀个人玩玩。
有的时候甚至会和瞎子两个人,与别人一起下个斗,赚点钱。那个年代,算命拿不了几个钱的,再加上打击封建迷信,也没有几个人算卦。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但也不是很无聊。因为我和瞎子俩人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遇见的奇闻异事可是不少,这说起来能够写一本书的程度。
我们有一次路过了一个村庄的时候,发现村子里的上面飘荡着鬼气,察觉到不对的我们,并没有进去。因为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转身就打算离开。
已经做好了,去林中找两棵树将就一晚上,这时候突然跑出来了一个小男孩,骨瘦如柴的,边朝我们跑过来边喊救命。
我和瞎子对视一眼,若是我们没遇见,就赶紧离开这里,可这遇见了就不一样了。不能见死不救,将小男孩救下。
看起来似乎饿了很久昏过去了,我们找到一处破庙,架起火处理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小男孩醒来的时候还在嚷嚷着,快跑!
看见我们两个,往后缩了缩,漆黑的眼珠子露出来问了一句:“你俩是人吗?”
黑眼镜被气笑了:“不是人,专门吃小孩的坏叔叔,尤其是你这种,啧啧”
小男孩吓得连忙摇头:“别,别吃我,我不好吃,我浑身上下全是骨头。”
我轻笑一声配合瞎子吓唬了一句:“对呀,有肉的腻,骨头可就不一样了,可以熬汤,而且那个骨髓……可好吃了呢。”
小男孩懊恼,心道还不如在村子里死了痛快,出来还碰见了两个吃人的妖怪。
心一横,准备跑。我伸出手一把提住了他:“跑什么?”
小男孩蹬蹬腿:“我就算死在村子里,也不可能让你们这群妖怪吃了我的。”
黑瞎子推了推墨镜邪气的笑了笑:“开个玩笑嘛,小朋友胆子也太小了吧。不吃你,你们村子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