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回许沐兮都这么说了,他还是不服气不放弃,反过来要点醒温知意。
“什么没分手,你们都六七年没见了,你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儿了吗?没准都在玩地下恋,偷偷娶妻生子了,孩子一堆。”
温知意右手手腕绕着一截红色丝巾,手腕细而自,掂着方杯,琥珀色的液体轻轻摇晃。
她漫不经心地转过头去,淡淡直视着池狄说,“有没有娶妻生是他的事,肯不肯等他是我自己的事,这有什么矛盾的吗?”
被这样轻飘飘的话,怼得池狄哑口无言。
许沐兮哼笑一声,“所以你也别想着追美人姐姐了,咱就愉快的解约好吗?咱俩日子都能好过一点。”
许沐兮拎起包就跟温知意走了。
张真源翻着让人查来的资料。
他一点点的翻看,一点点地想。
她现在喜欢养鹦鹉,位于常曦路的14号别墅里豢一只蓝眼巴丹,公司一早交给别人打理,她稳在幕后。
在美国待了四年留学三年,回国后的日常生活就是,逛街,美容,约男人吃饭以及各种娱乐,出手大方。
张真源眼眸深黯,又是养鸟又是养男人,倒是越活越有富婆架子了。
张真源不知道为什么就让司机绕到常曦路去了。
不能否认,他想见她。
张真源想象,她甚至不需要回答,只需要在他喊她的时候,回头看向自己露出那种想不起来,认不出的表情。
然后老半天后,轻飘飘地恍然说,哦,是你呀。
张真源就会当场心碎到无以恢复,并且没有一点点办法。
久别重逢,破镜重圆。
这种词汇,对张真源来说全都是超纲知识。
车子停在常曦路的14号别墅院门前,老城区的复古别墅,院子不大,民国混搭风格,圆庭种合欢,正值花期,满冠绒粉花朵簇拥似一片人间云霞。
树下放着一把贵妃椅,小几空空。
张真源一寸寸打量,窗外忽然闪过一道人影,冲乱他的视线和思绪,好像是一个男人的身形。
以温知意的习惯,应该是密码锁,因为她总是会忘记带钥匙。
张真源抿唇,试了温知意的生日,不对。
他堵上一把,试了自己的生日。
一楼空空如也,门一打开,飘窗竹架上的鹦鹉听到声音,就兴奋起来,冲他叫着,“张真源儿回来了,张真源儿回来了。”
机械且重复。
儿化音很有温知意的特色,一听就知道是温知意教出来的。
茫然,震惊,喜悦,意外,说不出的复杂心情,一齐冲涌心头,让张真源愣在那里,傻傻地看着那只蓝眼巴丹。
他很想知道,它为什么会一直说这句话。
窗纱飞舞的空旷客厅里,夜风送来宜人花香。
张真源站在竹架前,听到楼梯上渐渐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男女对话声。
“这两个包都是稀有皮质,需要特殊保养,我帮你回总部,另一个在国内就可以,大概过两天就能弄好,你可以来拿。”
温知意穿着薄薄的自丝绸裙,肩上搭灰色毛绒披肩,懒总地拨弄头发说:“弄好了你就送过来吧,我这两天懒得出门。”
虎子阿禾宝贝的最后一弹!
虎子快来签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