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爱在亲密时抓紧他衣服的小动作,让彼此感觉到时光的回潮和重温。
吻得难舍难分。
张真源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这个腾空的姿势让温知意无依无靠,只能抱紧张真源来获得安全感半边肩带滑落,在被他吻,吻得动情而缠绵。
温知意微扬起头,轻轻喘息的同时,手慢慢摸到他的领带上,她想扯开,却不得方法,勒得张真源险些咳嗽,呼吸一空。他哑声,宠溺望她,“情杀。”
温知意慌张的松开手,“不、不是。”
张真源低头在她耳边耳语,“我想参观你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阳光和合欢树花影,透过薄薄轻纱照射进来,一缕光,落在张真源眼皮上晃晃,他伸手去挡,然后慢慢足地睁开眼。
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没有失眠,没有早醒,没有噩梦,睁开眼,人像复苏一样的神清气爽。
就是没在房间里看见温知意。
他看向壁钟,十点钟,他在浴室和衣帽间看了一下,没有人,倒是给他准备了新的毛巾和牙刷。
他换好衣服,缓步下楼,朝有动静的厨房的方向说:“怎么起这么早?我喊昕哥来接,你要不要换衣服出门吃饭?”
当一个中年阿姨手里拿着一条抹布,从厨房里出来,一脸疑惑地看着张真源。
张真源扣到衬衫的第三颖纽扣,修长手指一顿,也是一脸疑惑。
阿姨先开了口,“你是谁啊?”
张真源想这应该是家政阿姨,“我是温知意男朋友,她人呢?”
阿姨并没有回答张真源的问题,而是露出不相信的目光,上上下下
地扫描程帆,几秒后,阿姨说话了。
“你可别乱说!什么男朋友,温小姐有老公的!你别仗着长得好看就破坏人家的感情,小伙子这可不道德啊!”
“她老公?谁?”张真源拧住眉头,走到客厅位置。
他的手表昨晚丢在楼梯口的地毯上,不知道被谁检起来放在茶几上。
阿姨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他,这时没底气地说,“我没见过,但是温小姐说过她有老公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你赶紧走吧!”
张真源淡淡一笑,听着飘窗位置的鹦鹉还在叫“张真源回来了”,他转头看一眼,又收回目光,问
道:“她老公是叫张真源儿吗?”
阿姨立马说,“对!就是张真源儿,那鹦鹉都知道的。”
张真源正色道,“哦,那搞错了,我不是她男朋友,我是她老公。”
在阿姨震惊的目光里,张真源扫过整个一楼,都没发现温知意的身影。
问阿姨,阿姨也说早上来就没见到。
她只是每周按时间上门打扫,并不知道温知意的去向。
张真源扶额头疼,一整个晚上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连现在彼此的联系方式都忘了问一下。
写了一张纸留在茶几上,张真源就走出院子,叫昕哥过来接,他迷迷糊糊的记得今天上午好像有个广告拍摄任务。
已经连续翘了好几次通告了,工作室那边估计也忙的焦头烂额,温知意真的是一个妖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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