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了大典过后,喜欢缠着千羽寒的容澈画风突变,他不再总将她往塌上带,开始了时不时的撩拨,引她主动把他摁着欺负。
虽然不是百试百灵,总终成功的次数多过失败,故此容澈像是开启了新的模型,每天必撩千羽寒几回,总有一次能吃到的。
纵然少了前两个位面描眉的乐趣,他又开始给她变着花样做吃的,变出真身让她随便撸毛,以此来抓住她的心。
总是对着一张脸也许会看腻,容澈认为很有必要让她看到他的不同,所以偶尔的惊喜和情趣不可少,他要她永远的喜欢。
试问怎样长久留住一个人的心,当然得是制造新鲜感,去和她经历不同的事情,满足她所有的喜欢和习惯,然后就能顺理成章的亲近她,占据她的整个生命。
每每发现容澈私下的小动作,千羽寒都是装作没看到,对于他的态度是纵容多一些,放任他的同时也放任了私心,是她以前不曾去考虑过的。
在后来漫长的时光里,她总会回头看向身后,那个不知何时出现的少年,不确定他会什么时候来,但她又知道他总会来的,毕竟说了要缠她一辈子。
不到百年的岁月,惜缘坊和沉星落月这两方势力扎根在此,从最初的凡界再到魔界和灵域,形成这个位面的一股暗中力量。
这两方的主人皆为同一人,在外人看来又是不相干的陌生人,只怪千羽寒在幕后藏得太好,没有几个人知道其中内情的。
就算她与容澈成婚了,仍然有人坚定认为她是迫不得已的,更甚者说她是以身饲魔,才能令魔尊暂时安于魔界,没有再对灵域起干戈。
对此,听过也是一笑置之,千羽寒可不觉得这是赞扬,并且她不是这样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和容澈在一起,至于师徒关系什么的,那都不是重要的问题。
“羽儿怎么看待这事的?”容澈俯身凑近了千羽寒,与她一起看窗外的雪花,今年凡界的雪来得有些早,大概春季也是如此。
千羽寒闻声转过头,拉着容澈微凉的手,把一杯热茶放在他掌中,笑问,“别人的看法重要吗?还是说你在意了?”
“别人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羽儿。”容澈握住了手里的茶杯,氤氲的热气熏得他指尖微红,他迎着她清澈的眸子,“我也说过,最在意的是你,始终未变。”
站起身拥了眼前人在怀,千羽寒略低眼眸顾着容澈,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我当然是记得的,这话你不止一次说过。”
似乎每个位面都会说,而她听着也记在了心上,或许是习惯使然,也可能相处的久了,她总能看出他的情绪变化。
容澈稍微往后仰去,恰好倚靠在千羽寒的怀抱,他低头抿了口热茶,“我是想过要毁了这里,然后再随你而去的,那时我以为你不在了,差一点丧失理智,还好……”
还好你没事,也来得及时,阻止了这场无妄之灾,否则在清醒过来后,我也无法原谅自己的作为,所以不全是胡编乱造的话。
大致是听出了他的未尽之言,在身后揽住他的千羽寒收紧手臂,轻柔的吻落于他眼角,“不会有那个可能的,我会一直在。”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同白头,最后的画面定格在这一刻,两道身影相拥着赏这天地间的雪景,是那么的温柔与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