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辨不过千羽寒的言论,容澈主动献吻转移她的注意力,渐渐的沉沦在与她唇齿相依,不满足于浅尝软香,想要更加深入探索。
再然后,是容澈翻身不成反被压,被他的羽儿吃干抹净,连把骨头渣子也不剩下,他躺在塌上起不来,不禁陷入了自我怀疑和纠结。
为什么看起来温温柔柔、娇娇弱弱的羽儿,总是能够轻易的压制住他,并让他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力,只能任她凭着喜好随意摆弄?
想到那些旖旎绮丽的场景,容澈眼尾未褪的绯红晕染渐深,或许从遇到千羽寒的那天起,他浑身上下无不是破绽,尽落于她眼底。
所以,她轻轻的一推,他就倒下去了,生不出半点抵触的心思,便也无力抗拒她的柔情攻势,心甘情愿的奉上所有,只为讨她欢喜。
“我喜欢你。”容澈拉过千羽寒的玉臂搭在腰上,在她唇角落了一记轻吻,眉眼温软蕴含似水柔意,“是狼子野心,是蓄谋已久。”
“狼子野心?蓄谋已久?”千羽寒将两个词咀嚼于唇齿,而后美目含笑顾着容澈,如葱削玉琢的指尖点在他心口,“用词不太恰当呢。”
“这算不算是欺君罔上?”容澈依旧不知千羽寒的套路,迷迷糊糊的往圈套里钻,主动将把柄送到她面前,“羽儿打算如何治我的罪?”
“既然你这么主动,那不如……先吃为敬吧。”千羽寒抬指勾住白袍的衣带,欲解不解的缠绕在指尖,欣赏容澈玉面微红的羞涩姿态。
明知千羽寒在逗弄自己,容澈仍因她的话乱了心跳,他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像是搁浅在海岸上的大鱼,渴望着回归他的生命之源。
欣赏够了容澈的羞情怯态,千羽寒那点隐秘的喜好得到满足,也不再与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慢条斯理拆起这份特别的礼物。
海浪推远那条搁浅海岸的大鱼,落回到那片汹涌澎湃的海洋,每当它要沉进海底又浮出水面,如同海蛇游动的海藻依托着庞大身影。
或许藻类的柔韧性实在太好,大鱼如何都挣不开困缚它的海藻,越是用力挣扎就缠绕得越紧,看似薄弱的禁锢却是紧密得天衣无缝。
失去方向的大鱼在海上飘游,记不清游了多久才落到实处,期间捆绑它的海藻从未松开,像是要将它送入等待已久的捕食者口中。
大鱼什么也感觉不到,想象中的进食也没有发生,只是一遍遍的迎接海浪,于潮起潮落间浮浮沉沉,那种妙不可言的愉悦将它淹没。
卸下防备不知危险将近,至使大鱼落到捕食者的陷阱里,看不见的巨网从它头顶罩下,慢慢收紧的丝线勒住它,让它没了余力挣扎。
狡猾的捕食者循循善诱,引着迷失的大鱼自投罗网,上了餐桌再做精心的烹饪调制,进而成为一顿美味的大餐,称得上色香味俱全。
在最后的最后,大鱼彻底沦为餐桌上的食物,任凭着捕食者品鉴它的鲜美,回味悠长的细嫩柔滑,让人尝之不忘,舍不得吞食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