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躲在桌子底下的小狐狸，瞧见千羽寒嘴角扬起的那抹笑意，她分明是故意这样做的，前两天它被小黑屋没看到某些限制场面。
但不代表它不知道，自家这位宿主是白切黑的事实，分明是她主动撩拨了容澈，仗着他现在是智能Al，还不能完全掌控住那具皮囊。
“小狐狸，你知道太多了。”脑海里好像响起了宿主的声音，小狐狸壮着胆子探出脑袋，又被千羽寒探手摁回去，并且让它不要捣乱。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只看到小狐狸缩回脑袋，一个滑铲来到那头的书柜，两只前爪扒拉地面，它满心的辛酸无处诉说。
上个位面找到那么多剧本，到头来找不出几个符合的，零星片段凑不成完整的故事，这让小狐狸深刻体会到，它……就是废物系统。
快穿局并未真正改造它，给它开的权限为最低等级，撑死了强过最底层的系统，到底不是有编号的正牌系统，处在编外行列的编外。
也许千羽寒发现了这点，中途结束对智能系统的研究，她保存着几个系统的数据信息，其中包括玖月和云初，它们都不归快穿局管。
“小狐狸怨念挺深重呢。”千羽寒抬头时看到书柜边上的那团白色，散发的怨气几乎要形成实质，想是系统限制太多让它受到打击。
“我没有！”小狐狸理不直气不壮，不愿意承认它遭受挫折，它迟早会证明自己的价值，但是它不确定等到哪天，现在先……摆烂吧。
千羽寒见此笑而不语，又看向窝在她怀里的人，摸了摸他绯红未褪的眼尾，“你要是困了就先开启浅眠状态，我忙完再唤醒你。”
“好，我等你。”容澈这次没再坚持，他低头靠到千羽寒的肩上，闭上眼睛开启浅眠状态，却是留了个心眼，先设置好重启的时间。
这个小动作没瞒过千羽寒，她只装作不知情接着看书，渐渐沉浸在探索未知的世界，以往涉猎不深着眼于皮毛，而今再看确有不同。
大致了解世界的背景和科技，千羽寒开始思考她后续的目标，她屈指轻叩桌面两下，处在关机模式的电脑升起，向半空中投出光屏。
很多研究资料需要封档，存在U盘不是最为稳妥安全的，介于加密文件的安全考虑，防止信息通过网络泄露，衍生出了新的储存卡。
类似于个人的数据信息库，最主要绑定持卡者的基因信息，又与脑电波构成连接，别人拿到手也起不到作用，纯粹是占地方的物件。
光屏上显示的页面是万里星河，几秒后跳转至身份信息核对正确，紧接着播放原主几日前的影像，画面定格在她仰头倒地的那一幕。
“楚凌云是怎么死的？”千羽寒的指尖点着桌面，与电脑屏幕投照的蓝光相映，纯净的白与幽深的蓝，像是纯白无瑕的雪花落满星辉。
“我也不知道。”小狐狸以为千羽寒是在问自己，掀起眼皮看向空中的投影，忽而想到别的事，“宿主，这个位面的科技很发达，全息类的产品流传颇广，你要不要发展新的副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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