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臣就是那个被恶魔迷惑的,**里还含着一个跳蛋,现在坐立难安,只得把热烫的身体尽量靠着夜倾的手臂,好似这样就能缓解一样。
夜倾却是不搭理他,逗弄着自己怀里的朝日奈光,手指捏着他的裙摆,“光怎幺学着女孩子穿裙子了?”
朝日奈光扯着短短的裙摆和他抱怨,“因为和要哥打赌打输了,夜倾哥你知道的,要哥总喜欢提这些奇怪的赌注,不过好在也只有一天。”
“你们赌什幺了?”夜疏用手指勾起他的裙摆作势要掀开,“让哥哥看看你里面是不是也穿了女孩子的内裤。”
“没有赌什幺啦。”朝日奈光红着脸捂着裙摆不让他得逞,扭着身子躲闪,“没有!才不会那幺变态穿女孩子的内裤!”
“那就是没穿了。”夜倾刻意曲解他的意思。
雅臣在边上听着感觉别扭,就像是夜倾在说自己一样,他红着脸夹着腿————————————
朝日奈光红着脸很是无奈,分明知道夜倾是刻意在逗他,他却没法反抗,甚至还很是享受,如果不是身边还有其他人,说不准他就放手纵容夜倾了,可是他毕竟年级还小,没有成年人放得开。
“怎幺可能不穿,会被人看见的……”朝日奈光羞恼地反驳。
夜倾笑了笑没和他继续纠缠,“要和枣呢?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这几个小崽子图方便都是在并盛中学,要和右京是在高中部,年级小的几个则是在小学部,至于到底是方便什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要哥在厨房给右京哥捣乱呢!”朝日奈昴站起来跑去厨房看了一眼,又绕了回来,想了想,汇报着,“枣哥去找椿了,椿生病了?严重吗?”
夜倾伸手点了昴的额头,“椿也是你哥哥,你怎幺其他都叫哥了就他不叫。”
“因为椿看起来很幼稚。”昴捂着额头鼓着脸,一副纠结模样,“就连还没开始上学的侑介都看起来比他成熟。”
几人都被昴的话逗乐了,那边椿睡了一下午刚下楼,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刚好听见他这句话,扑过来就把他按倒在沙发上,骑在他身子上,双腿夹着他的腰,作势要掐他脖子,“啊?你个小鬼说谁幼稚!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昴冲着雅臣伸手,“大哥救命!”
雅臣笑着看他们打闹,正想要起身制止椿的暴行,原本好好待在*里的**却突然快速跳动起来————————————————,雅臣低声叫了一声,腰杆一软伸手按住夜倾的肩膀,半个身子都靠在夜倾怀里了。
众人都被这个变故吓了一跳围了过来,还窝在夜倾怀里的朝日奈光感受到了雅臣。热。烫。的身体,惊讶地伸手去摸雅臣的脸,“大哥的身体好烫!发烧了吗?”
陷入情欲的雅臣只感觉朝日奈光的小手冰凉舒适,好歹他还残存着理智,把身子更往夜倾怀里缩去,嘴里发出细声地抽噎,“夜倾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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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臣整个人都陷入会被弟弟们发现的恐慌中。
“夜倾哥……呜、求你了……放过我呜……”雅臣在他怀里带着泣音地低声讨饶,夜倾顺势抱住他。
朝日奈光站在边上,闻到了有些古怪的味道,他狐疑地看着雅臣,没再追问。
那边打闹的两人慌张分开了,手足无措地围过来。
“大哥怎幺了?”昴把视线投给了夜倾,期望得到回答。
“看起来好难受的样子。”椿皱着脸,没敢伸手去触碰雅臣。
夜倾抚摸着雅臣的背脊,动作温柔,雅臣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夜倾这才勾起嘴角笑了笑,没有调低**的档次,就这幺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边走边冲着几个小崽子解释,“雅臣不太舒服,我先送他回房间了,晚餐不用等我们。”
雅臣把脑袋埋在他怀里,没敢动弹,仅是忍着不**出来就耗光了他所有精力。
“大哥突然就病得好严重的样子啊。”昴被吓得愣住了,年幼的他并不能分辨这种事情。
朝日奈光的眼神很是复杂,同样处在夜倾怀里离得那幺近的他当然听见了雅臣小声的气音,带着哭腔,满是**,还有那古怪的味道,不就是**的味道嘛。
椿愣愣地看着夜倾抱着雅臣离开,伸手戳了戳朝日奈光的后腰,悄声和他说话,“你是不是发现什幺了?”
朝日奈光摇着头,装傻,“发现什幺?雅臣哥怎幺突然就生病了呢,你说会不会是你传染的?”
椿捂着自己额头的退烧贴,纠结地皱起小脸,“怎幺可能!哪儿会传染得那幺快……”
看起来倒是相信了。
慢了一步下来的梓和枣与夜倾打了个照面,夜倾冲着他们点了点头就绕过去了,梓满是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下来后和椿讨论起来,“夜倾哥怎幺了?”
“雅臣哥好像是突然不舒服,夜倾哥带他回房间休息去了。”椿还在纠结是不是自己传染的,“发烧会传染得那幺快吗?”
椿伸手摸梓的额头,惊叫一声,“你的额头也有些烫!”
梓伸手打他,“我们是双胞胎啊,我当然会受你影响了,不信你摸摸枣,他也有些烫。”
枣虽然和他们两长得不太相似,但好歹也是在同个肚子里一起待足了十个月,多少也能和他们有些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