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了六年了,自从二月红对你坦白了心意,你们相处时是更加的愉悦,红府上下也都知道你是二月红认定了的红府夫人,虽还未成亲但对你很是恭敬。
陈皮小玉练功神速,有时二月红和佛爷去古墓你也让他们带着陈皮一起让他锻炼锻炼,不想陈皮竟也能在墓里帮的上忙,之后你就放任他随之发展。现已经在长沙城小有名气,倒是小玉一直陪在你身边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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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冬天,地都冻裂了缝,小北风像刀子似的猛刮,大雪满天飞,街道仿佛是银子铸成的,那么亮,那么有光辉,长长的冰柱像水晶的短剑挂在檐前,行人的呼吸也化作了一股股白烟。
长沙刚刚入冬,已然是十分寒冷,日本人的铁蹄已经打到长沙附近,城里十分萧索,西南有亲戚的人都投奔亲戚去了,但运力有限,入冬之后往西南都是山体滑坡,很多人走了又被困了回来。
顾庆丰当时还是个中年人,负责在卖票室值班,那天晚上,那列黑色的076开进站的时候,正好是他当值,那个时候,应该不可能会有火车靠站。他也没有提前收到任何的通知。
他看到月台上一个人也没有,火车就这么开了进来。如果不是这个庞然大物不可避免地发出巨大的动静,他甚至都不会发现。
顾庆丰打起风灯,披上军大衣走上月台,昏暗的灯下,黑色的火车犹如一条巨龙,横卧在月台一侧,身上满是干泥和锈斑,犹如挖掘出来的腐烂龙鳞。他捏了一把干泥,万分的疑惑。
“哪儿来的火车莫?”
而且火车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四周也不见有火车上下来的人,他走到火车头,攀爬了上去,惊讶的发行火车头的门也是焊死的,蒸汽烟囱四周还是滚烫的。这一块温度变化,起了露,车身很潮湿,一抹一手的红锈水,像在渗血一样。
顾庆丰有点害怕起来,看更那么多年,少有这么奇怪的事他刚想吼几声想叫醒警卫,忽然他看到浑浊的窗玻璃里头,蒙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一张惨白的猪皮,绷紧了包在玻璃上,把里面都遮了起来。他眯起眼睛细看,这张“皮”大概是被风灯撞的松动了,一下掉落了下去,瞬间,他看到了火车头内,有一个悬浮着的人。漂在空中。再看,他就意识到,那是一个吊死的人,穿着普通的劳工服吊在火车顶上,尸体冷冷的看着他。两只浑浊的眼睛里,眼珠极小,犹如黄豆那么大,剩下的都是眼白。
顾庆丰第一眼只看到那双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他大叫一声,翻下火车,摔在月台上,翻身爬起来,就往警卫室爬去。
很快张启山收到了消息,让副官把齐铁嘴喊来一起带上去铁车站,皆因这齐铁嘴是长沙城里最有名的算命先生,精通风水和命理,但他有二不看,外国人不看,纹麒麟的人不看,余下的,百无禁忌。
逻辑很简单,纹麒麟的人不看,则是祖上的规矩,据说不知道几代前的祖宗遭遇了奇事之后,定下的铁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