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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同林

恶毒女配之拐个师父去成亲

又是三百年春。青云宗后山的桃花开得比往年更热闹,老桃树下多了个小小的石碾,碾盘上还沾着未褪尽的粉白——那是新磨的桃花粉,用来做桃花酥再合适不过。

“阿爹,你揉的面团太硬啦!”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小姑娘趴在石桌上,看着哥哥(如今已是鬓角染霜的长辈)笨拙地和面团,咯咯直笑。她叫阿桃,是双生子女的小孙女,左眼像爷爷的金龙瞳,亮得像星子;右眼像奶奶的凤凰眸,暖得像桃花。

哥哥(爷爷)无奈地敲了敲她的额头:“小丫头懂什么,这是‘刚柔并济’的火候。”话虽如此,还是悄悄加了点温水,把面团揉得软了些。旁边的妹妹(奶奶)正坐在竹椅上剥桃仁,指尖沾着桃汁,笑起来眼角的纹路像绽开的桃花:“你爷爷年轻时练剑都没这么较真,做个桃花酥倒讲究起‘秩序’了。”

石桌上的传承

阿桃趁爷爷转身拿糖霜,偷偷抓了把桃仁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问:“奶奶,太爷爷太奶奶真的会在桃花里藏故事吗?”她指的是家里的老规矩——每年桃花盛开时,要在最老的桃树上挂一个锦囊,里面写着这一年最难忘的事,说是“告诉云端的太爷爷太奶奶”。

妹妹(奶奶)放下桃仁,从竹篮里取出块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打开一看,是半块压得有些变形的桃花酥,酥皮上还留着个小小的牙印。“这是你爷爷小时候偷吃不慎咬到的,”她笑着递给阿桃,“你太奶奶说,好的味道要带点‘小意外’才记得牢。就像这桃花林,风大时落瓣乱些,雨多时泥土湿些,才是家的样子。”

哥哥(爷爷)端来刚出炉的桃花酥,酥皮层层起酥,却有两块烤得略焦了些。他没扔掉,反而先拿给阿桃:“你太爷爷当年给太奶奶烤桂花糕,十次有八次焦,可太奶奶总说,焦的那块带着‘烟火气’,比完美的更暖。”

阿桃咬了口焦酥,果然带着点微苦的香,咽下去时,心口暖暖的。她突然指着老桃树:“阿爹你看!锦囊动了!”

桃花里的回信

挂在老桃树上的锦囊正轻轻晃动,里面的纸条被风抽出一角。阿桃蹦跳着摘下,展开一看,上面的字迹陌生又熟悉——不是家里任何人的笔迹,却带着种说不出的温和,写着:“焦酥的火候,是人间最珍贵的‘失序’;丫头的笑,是平衡最好的模样。”

哥哥(爷爷)和妹妹(奶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泪光。他们知道,这不是谁的恶作剧。当年父母的虚影消散前说过,真正的牵挂从不是隔着时空的喊话,是融进骨血里的习惯——比如做桃花酥时故意留两块“不完美”的,比如看桃花落时不叹惋惜只觉热闹,比如教孩子“守规矩”时,也允许她偶尔偷个懒。

阿桃不懂大人们的沉默,只觉得纸条上的字像春天的风,暖融融的。她踮脚把自己刚写的纸条塞进锦囊——上面画着三个歪歪扭扭的人,一个在揉面团,一个在剥桃仁,一个在偷桃仁,旁边歪歪扭扭写着:“今天的桃花酥,焦的最好吃!”

老树下的新痕

傍晚时,阿桃缠着爷爷教她练剑。哥哥(爷爷)没拿正经的剑,只找了根光滑的桃枝,教她最基础的起势。阿桃学得急,总忘了收势,好几次差点打到自己,却越练越起劲。

“太爷爷教太奶奶练剑时,是不是也这么笨?”阿桃喘着气问。

妹妹(奶奶)正在树下铺毡子,闻言笑道:“你太奶奶初学剑时,把你太爷爷的剑穗都砍断了,你太爷爷非但没生气,还说‘断了的穗子更灵动’,重新编了个带桃花结的。”她指着老树干,“你看那里。”

树干上有一道浅浅的刻痕,像片小小的桃花瓣。那是当年云楚练剑时不小心划到的,君越没让补,说“树也需要点‘小伤口’才显得亲”。如今刻痕旁又多了几道新的浅痕,是阿桃练枝时不小心蹭到的,新旧痕迹挨在一起,像祖孙俩的手交叠着。

夕阳落在桃花林里,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阿桃举着桃枝转圈,裙摆扫起满地落瓣,像只快活的小蝴蝶。哥哥(爷爷)和妹妹(奶奶)坐在毡子上,看着她的身影,手里剥着桃仁,准备明天的桃花酥。

风过时,老桃树的叶子沙沙响,像谁在低声笑。锦囊在枝头轻轻晃,里面的纸条偶尔露出一角,写着“焦酥”“新痕”“丫头笑”,都是些细碎的、不完美的、却暖得人心头发烫的字眼。

这大概就是君越和云楚当年留下的最后答案——平衡从不是刻在石碑上的法则,是三世同堂的桃花林里,面团的软与硬,酥饼的焦与甜,孩子的闹与静,是一代又一代,把“不完美”的温暖,悄悄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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