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艳梅一会儿说明天,一会儿又说后天时间变个没完,最后直接跟我说,他们也不知道...xx妈的。
谢俞平静的听着那女人叫骂。
许艳梅催个x!连电话都不敢接了,现在跟我玩失踪。狗娘逼眼里拉出来的玩意儿,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整个黑水街谁xx敢惹我徐艳梅!
许艳梅眼看这zang话越ma越难听,仿佛能吼个800字,小作文还不带停顿的谢俞这才敢出声提醒对方。
谢俞梅姨。
所有脏话瞬间消音
徐艳梅冲其他人摆摆手,闭上嘴连手指缝里夹这的烟,都毫无忧虑的掐灭了,随手往桌角上嗯。又指指桌上那意外,接通电话示意这次:“六车货不按时出货会”可以散会了。
她掐完烟,家将横跨在简陋办公桌上的长腿送过去,语气是其他人从未听到过的温柔和刚才脏话两吨重的疯婆子,简直就不是同一个人。
许艳梅我们午休时间凑在一起随便聊聊。
许艳梅没啥事儿,就是闹着玩呢,生活这么平淡,偶尔说句z话,对心情好👌🏻。
谢俞也不拆穿。
谢俞抽烟那?抽烟也对身体好?
许艳梅浑身都是尼古丁味道,睁着眼说瞎话,心想反正这是小子,也不能从电话里钻出来。
许艳梅我没抽,你不让我抽烟,之后我就戒了,别跟我提这茬,提了我怕我烟瘾又犯,不能刺激我
谢俞听着她那日益严重的老烟嗓,也就只有骂人的时候,这个声音才能颓然间明朗起来,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许艳梅放假了吧,前阵子听你妈说你20号考完最后一门,给你发的消息,你怎么都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