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阮白看着比赛,心思却早就飞远了。
倾世这么光明正大的往时代峰峻“塞人”,说明人抓到了吧,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联系她,是又出什么乱子了?
清柠加拿大那边的亲戚又施压了?还是狐狸终于忍不住压榨要逃跑了……
场上的比分不断在跳动,奈何她实在集中不了注意力,贺峻霖捏了捏女孩儿手指骨节,铁了心要守着到底。
贺峻霖待会儿结束要去医院么?
男生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场上运动员,忽然一句话差点让阮白以为自己幻听了。
在嘴里将这句话细细咀嚼两遍,一时失语,阮白默了默,手指无意识划过贺峻霖掌心带来些微的酥麻感。
阮白嗯,要去的。
瞒不过去,索性就直接大方的承认,贺峻霖咬了咬腮帮子,莫名觉得阮白这样的方式有些残忍。
她就不能好好上心藏一藏,好歹让他偏偏自己迈。
叹了口气,贺峻霖手上继续盘着阮白的手。
诶,他怎么觉得小姑娘手比之前捏着更舒服了? 因为长肉了嘛?
阮白贺儿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十月份我们排的《咒文》?
阮白忽然开口,也不禁带着贺峻霖来了一波回忆杀,想到那时候还有些感慨。
贺峻霖记得啊,十月二十几号嘛,那几天还拍了不少照片,每次你都最后一个照。
第一次一起拍照的时候,阮白因为是唯一一个女孩,所以是第一个。
然后在一旁等待收工的过程中无意间见证了贺峻霖被忽略掉的尴尬瞬间。
阮白正觉得被她看到了,贺峻霖会不自在,打算当做没看到,结果一动就被抓个正着,阮白一向不会多去解释什么,于是就变成了两人冷冷的对视。
那时尽管阮白带了他们几个回家,但是关系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要好,除了排练的时候,阮白都是自觉的给他们留了空间——她在的话总会有些不自在。
但是从那之后的拍摄项目,阮白总是最后一个,贺峻霖也狐疑过,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哄着说是公司的安排,因为女孩儿拍起来比男孩要麻烦。
贺峻霖就是有种直觉,一定和阮白有关,但她为什么怎么做,却怎么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只好平日里对她再亲近些,拉近距离,好些套话。
有人不经意间说起番位问题,阮白也不在意,哪怕因此一直在挨骂,也面不改色,甚至还可以开玩笑说自己是八番,后来又改口说是“zero”。
贺峻霖忽的又收敛了笑意,有些沉重。
一系列的事情经历下来,他终于看清阮白是真的过的很痛苦,也越发心疼这人。
他当时为什么就没有再好好对她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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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通过石头剪刀布的方式决定出场顺序和攻守位。
第一轮是红队蒙眼抓黄队。
阮白整理好眼罩,听着比赛开始的指令发布,开始到处乱走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