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兰就是夏夕皖的后妈,她年轻时是风靡娱乐圈的一代影后,如今生了两个女儿依旧保养的很好,就像风韵犹存的美貌少妇。
这个李玉兰是小三上位的,不过她手段极高,不但成功压下小三史,当了夏家主母还凭借着八面玲珑的手段在豪门富太太圈混得风生水起。
今天这场婚礼李玉兰办的十分漂亮,就连夏夕皖身上的婚纱是花了重金从米兰定制回来的,所有人都在夸赞李玉兰。
夏夕皖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只露出了女儿家的娇羞,她期待的看向门边,“吉时到了,怎么.......新郎还不来接我?”
话音一落下,李玉兰面色一变。
大家面面相觑,怎么回事,难道新娘子不知道自己要嫁给一个病入膏肓的鬼夫么?
她这是去冲喜的,这场婚礼注定是没有新郎的。
夏振国上前,目光有些愧疚和闪躲,“夕皖,今天新郎........新郎身体有些不适,就不来了你直接去吧。”
夏夕皖一滞,很乖巧的笑道,“好,那我走了。”
夏夕皖一个人坐上了来接她的豪车。
宾客们看着夏夕皖的俏影,都说她是从乡下回来的土包子,只见她穿着一身美丽的婚纱,身形纤柔窈窕,气质竟说不出的清淡绝力。
而且她什么都不知道的乖巧柔顺模样令大家同情心泛滥,所有人看着李玉兰都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了。
表面做的那么漂亮,其实还不是后母,想用别的女人带替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冲喜。
李玉兰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场婚礼本来在她的掌控里,但夏夕皖四两拨千斤直接扭转局面,让她难堪,看来是小瞧她夏夕皖了。
不过,来日方长,她有的是办法治她。
....................
夏夕皖来到了幽兰苑,进了新房。
新房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气氛有些森冷。
夏夕皖一双黑漉的翦瞳在黑暗里,散发着莹玉而又警惕的光芒,她来到床边,隐约看到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这就是她的新婚丈夫。
夏夕皖伸手,想给她号脉。但是下一秒她纤细的皓腕被几根修长的手指一把扣住,天旋地转,她已经被压在了身下。
夏夕皖一惊,都说她的新婚丈夫是一个病入膏肓的鬼夫,但是现在扣在她皓腕上的手指遒劲有力,分明是一个很健康的男人。
他是谁?
夏夕皖迅速曲膝,往他胯下顶去。
但是男人的速度更快,他轻易躲过了她的攻击,曲膝一压,直接将她压的动弹不得。
动作快、准、狠。
“你是谁?放开我!”
夏夕皖用力的挣扎,两个人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
很快耳畔想了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新娘子这么热情?”
“.........”
下流!
夏夕皖突然想到能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应该就是她的新婚丈夫,不过,她的新婚丈夫身体没有任何毛病,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这时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顺着她的下颌落到了她衣襟的纽扣上正在一颗一颗的解开。
夏夕皖迅速抓住了他的大手“我已经没动了,你干什么?”
“叫,会不会?”
叫?
这时夏夕皖听到心房外面传来了鬼鬼祟祟的声音,是女拥拉住了陆老夫人“老夫人,这样不好,我们还是回去吧.........”
“嘘”老夫人生气的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我就用耳朵听一下,不用眼睛看”
陆老夫人整个人都趴在窗户上偷听。
夏夕皖猜到他这是要做戏给外面的老夫人看,需要她的配合,但是......
“我不会”
陆寒霆深邃的狭眸在黑暗里如鹰隼般犀利,他看着身下的女孩,不过二十岁的年纪,现在秀眉轻拧,眸色矜持而羞愤。
陆寒霆两只大手来到她的衣襟上,用力往外一扯。
啊!
夏夕皖只觉得肌肤一凉纤臂护在心前,到底是少女她吓得惊呼了一声。
陆寒霆勾唇“现在会叫了?”
“..........”
夏夕皖抬眸,无耻!
陆寒霆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居高临下的将她困在了自己精硕的怀里。
这样黑暗的房间里,夏夕皖到底还是少女,雪白的耳垂红了一片。
“继续叫,不然我就动真格了”这时他低低威胁出声。
夏夕皖羽捷一颤,她一点都不怀疑他的话,所以她闭上眼,配合他叫出了声。
外面的陆老夫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太好了,我孙子不是,不是性无能,他开荤了,祖宗保佑啊,我要抱重孙子了”
陆老夫人开心的手舞足蹈,很快就走了去祠堂给祖宗上高香了。
夏夕皖迅速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这一次,陆寒霆也很配合,松开了她。
啪,一声,他打开了壁灯。
洋洋洒洒的昏黄灯光镀了下来,夏夕皖坐起了身,她快速的扣纽扣,遮住了自己莹润的肩头和牛奶白似的肌肤。
她抬眸,看向男人。
男人已经下了床,露出了一张俊脸,他生的十分英俊,脸部线条如天工雕琢,举手投足都透着与生俱来的薄冷疏淡还有冷贵。
但夏夕皖无暇欣赏男人的俊容,相反,她的瞳仁微微一缩。
因为这男人..........
“是你!”
他是在火车上的那个男人!
他就是她的新婚丈夫!
夏夕皖知道自己要嫁给一个病入膏肓的男人,她做了很多准备,却万万没有想到是他。
那日在火车上她还大声呵了他,振振有词的说自己是要嫁入幽兰苑的新娘,那时他一定在看她的笑话。
陆寒霆薄鼻唇勾出了一道似笑非笑的弧线“认出我了 ?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他的眼眸里多了几分玩味,管家告诉他,夏家替嫁过来一个乡下的土包子。
更何况,这个土包子还是她。
只是。。。土包子是她这样的么?
他可是亲眼看见,在火车上她如何让那个刀疤男倒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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