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衿和严浩翔就跟着贺峻霖去了客户的家里，进屋之前特地嘱咐。
贺峻霖“你俩现在是我的助理，不许多说话。”
沈衿比了个ok，表示自己知道了，严浩翔也给面子点了个头。
林先生给他们开了门，屋里的窗帘拉得严实，光线格外昏暗。
林先生给贺峻霖递了个鞋套，转身坐回沙发，背挺得笔直，时不时瞟向天花板和墙角，像在确认什么。
“贺医生，您来了。”
贺峻霖示意沈衿和严浩翔在玄关处等着，自己先走上前。
贺峻霖“林先生，今天感觉怎么样？”
林先生猛地看向他：“他们还在监视我，你看那个灯，闪了一下。”
沈衿站在严浩翔身侧，悄悄打量四周。
这还是个严重的强迫症患者啊，书架上的书，桌子上的杯子都摆放地整整齐齐。
严浩翔突然碰了碰她的胳膊，朝阳台方向偏了偏头。
沈衿看过去，发现窗户好像留了道缝，风一吹，窗帘就鼓起来，确实像有个人影。
这时贺峻霖已经引导着林先生放松下来，从包里拿出笔记本。
贺峻霖“你在电话里说到了三个月前的谈判，还记得当时会议室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林先生的呼吸开始变快：“有摄像头…”
林先生余光看到门口，突然激动起来，指着沈衿和严浩翔：“他们是谁？是不是你带来监视我的？！”
沈衿下意识想解释，被严浩翔用眼神按住了。
贺峻霖站起身挡在他们身前，语气依旧温柔。
贺峻霖“他们是我的助手，帮我整理资料的。他们手里什么都没有，不信你可以检查。”
林先生盯着他们空着的手，眼神松动了些。
“旁边有鞋套，你们也穿上吧。”
说着又慢慢坐回沙发里，嘴里开始嘟囔着：
“有人在我脑子里安了监控。”
沈衿和严浩翔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她仔细观察着林先生，突然发现他的手腕上，有个针孔。
此时贺峻霖正准备对他做记忆恢复术，沈衿借这个机会走到他身旁，小声说。
沈衿“他右手手腕有针孔，会不会被注射了什么？”
贺峻霖的动作顿了半秒，不动声色地扫过林先生的右手腕。
果然在苍白的皮肤下，有个淡红色的小点，像被细针扎过的痕迹。
他指尖在笔记本上快速敲了两下
贺峻霖“别声张。”
随后转向林先生，缓缓开口。
贺峻霖“林先生，请放心，看着我的眼睛。”
林先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瞳孔渐渐失焦。
贺峻霖“放松，想象我们回到三个月前的会议室，你推开那扇门，最先看到的是什么？”
林先生逐渐变得呆滞，他的声音变得机械：“白墙，长桌，对方公司的人坐在对面…”
贺峻霖“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说‘这个项目必须让给我们，不然有你好看’…他们要让我身败名裂…”
林先生声音开始变得颤抖：“他们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手里拿着个白色的东西…”
沈衿屏住呼吸，和严浩翔认真听。
贺峻霖“那是什么？”
“是针管…”林先生突然颤抖起来？
“他们把我按住！要给我注射！”
贺峻霖“那监控又是什么？”
易老婆子嘿嘿
易老婆子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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