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真源“让技术科测一下纸张老化程度和墨迹年代,还有对比一下字迹,看一下是不是刘婶自己写的。”
“是!”技术科的警员立刻应声记录。
他转身看向负责走访的警员,语气加重。
张真源“再去粮油小区,找刘婶的老街坊问问,她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举动。”
“明白,这就去!”
安排完其他人,张真源拿起桌上的死者资料,翻到刘婶那页。
照片里的老人笑容温和,资料栏里写着“无子女,丈夫早逝,靠裁缝铺独居二十年”。
张真源心里直犯嘀咕:凶手怎么确定刘婶会买那尊牌位?
又怎么精准找到她这个独居、监控少的目标?
这时前台的电话打了进来,说沈衿已经到了会客室。
张真源“我去问问沈衿,你们谁和我去?”
一个实习生举手,张真源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带着他去了会客室。
推开会客室门时,沈衿正坐在沙发上翻手机,见他进来,立刻放下手机起身。
沈衿“张真源,到底怎么了?”
张真源示意实习生在旁边记录,自己在沈衿对面坐下,开门见山。
张真源“刘婶遇害了。”
沈衿脸上的轻松瞬间僵住,眼睛瞪圆。
沈衿“遇害?我上个月回来的时候,路过店铺还跟她打了招呼啊!”
“沈小姐那时候都是上个月了,她是昨天遇害的。”
张真源“所以现在需要你回忆一下,你上次去刘婶的裁缝铺,有没有见过可疑的人?比如陌生男人打听她的情况,或者盯着她铺子里的东西看。”
沈衿皱着眉仔细回想,她还真想不起来什么特别的。
沈衿“可疑的人…好像没有哎,她铺子小,来的都是小区里的老街坊,要么就是改衣服的学生。”
突然墨函在她脑子里翻出一段记忆给了她,她才想起来。
没办法,那两个月一直在愁贺峻霖和严浩翔的事,压根想不起来。
沈衿“我想起来了,上个月路过店铺的时候,碰到个戴鸭舌帽的男人,站在铺子门口问刘婶收不收旧布料,刘婶说不收,他就走了。”
张真源“男人长什么样?”
沈衿“戴了口罩,看不清脸,个子挺高,说话声音有点哑。当时没觉得奇怪,现在想想……他问收旧布料的时候,眼睛好像老往刘婶柜台下面瞟。”
实习生飞快地记下这些细节,又抬头看向她问道:“那沈小姐,刘婶有没有跟你提过大雎乐谊帝?或者说过什么关于祭祀的话?”
沈衿“大雎乐谊帝?”
沈衿摇头,语气非常肯定。
沈衿“没听过,她平时就跟我瞎聊,而且这种属于她的私事吧,也不会和我这个外人说。”
张真源“那你和她拍照是因为什么?”
沈衿“她说我长得好看,和我拍个照片做宣传用。”
张真源想了想,拿出手机,翻出旧货市场的监控截图。
张真源“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男人?”
沈衿凑近看了几秒,猛猛点头。
沈衿“衣服和帽子看着像!就是他!”
——未完待续——
易老婆子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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