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把册子递了过去，紧跟着开口说道：
张真源“我去把后面的塑料椅再些，省得有些老人家过来没地儿坐。”
对方接过册子翻了两页，没多怀疑，挥挥手让他去忙。
张真源转身走向后排，眼角余光快速扫过册子上密密麻麻的名字。
大多标注了年龄和住址，末尾还画着不同的圈，像是区分“重点目标”，但大概都是夏城的，并没有其他城市。
他脚步没停，趁着摆椅子的间隙，用藏在袖口的微型摄像头快速拍了两页。
收拾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了后场，这里人比前面多了一些，但都在各忙各的。
张真源顿时有些看花眼，他大概浏览了一下，只有几个人手里端着电脑，其他人几乎都是严阵以待，像是在等台上人的信号。
张真源靠在墙角假装整理袖口，目光快速锁定最靠里侧的一台电脑。
那台电脑屏幕亮着，旁边只站着个低头玩手机的男人，是个绝佳的突破口。
他刚要迈步，忽然听到前台传来黑西装的声音：“后面的，把昨天打印的健康手册拿五十份过来！”
玩手机的男人应了声，随手把电脑往桌上一放，转身就往打印机方向走。
张真源立刻抓住机会，装作找东西的样子凑过去，将一个连接器插在电脑上，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找东西。
很快，那个男人走了回来，张真源也乘机把东西拔了下来，动作行云流水。
张真源走回拐角，换回自己的衣服，又坐到了沈衿旁边。
沈衿“成功了？”
张真源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脸上的喜悦是藏不住的，沈衿见状，也放松下来。
台上的吐沫横飞，可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和乐谊帝相关的，也难怪吕奶奶收到牌位并不懂什么意思呢。
那这个邪教和乐宜帝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结束后有些中年人留了下来，沈衿见状便想拉着张真源一同留下，可这时候有工作人员过来询问。
“二位是有什么事吗？”
沈衿“不是说发面包吗？面包呢？”
“那二位跟我来登记一下就可以去排队领面包了，不过过程比较繁琐，二位愿意吗？”
沈衿看向张真源，二人对视的瞬间就明白了彼此的意图。
沈衿“行啊，那你带我们去。”
工作人员把他们带到另一边，张真源盯着那群中年人，问出来自己的疑问。
张真源“他们怎么都围在那里？”
“他们是老顾客，而且心有疑问，当然要留下来问问了，这张单子填完就可以了。”
沈衿填单子，张真源对那边依旧充满了怀疑。
张真源“我也有一些疑问，不知道能不能问问？”
工作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都说是老顾客了，等你真的心里有疑问的时候再来就可以了。”
沈衿“我们就是老顾客啊，上次我陪着我奶奶来的，你们没注意？”
工作人员的眼神闪了闪，语气有些疑惑：“上次你来过？”
沈衿“对啊，上次你们这个是在敬老院后面的破房子里，说是发鸡蛋，让我奶奶填了个地址就走了，这不她气的所以没来吗？”
——未完待续——
易老婆子嘿嘿
易老婆子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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