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闻声抬头，眼神里多了几分诧异。
丁程鑫“你怎么知道？玉玺的缺口很小，讲座上只匆匆展示了几秒，连新闻图都没拍清楚。”
沈衿“因为那是我磕的。”
丁程鑫呆愣的看着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才反应过来。
丁程鑫“你磕的？你还认识那个皇帝？”
沈衿“当时下山游历，做了丞相的小书童，第一次跟着他进宫的时候磕到的，不过昭明皇帝并没有怪罪，不愧被是称为仁宗的。”
丁程鑫回忆了一下，他生活在昭明皇帝之前不知道几百年的朝代，当时她经历过也是自然。
只是没想到现在他导师考古得到的玉玺，她居然是那个缺口的始作俑者，真是奇妙。
丁程鑫“那你还知道他什么事吗？我导师最近在准备论文，我想帮他找点素材。”
沈衿托着下巴想了想，仿佛回到了那个做刘耀文书童的时候。
沈衿“昭明皇帝其实不爱住在宫里，除了每年夏天去其他地方避暑，春冬的时候，都会自己一个人溜出去，去城南的茶馆听说书。”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点浅淡的弧度，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沈衿“那茶馆的老板不知道他身份，一来二去的就熟了起来，他不仅每次都多给些茶钱，还帮着打扫茶馆。”
丁程鑫跟着她说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皇帝下了朝就偷偷溜出去，在茶馆悠然自得听说书的样子。
沈衿“这些你要是告诉你的导师，他还得问你来源吧。”
丁程鑫“要问我，我就说是野史…”
他话没说完，厨房传来吕奶奶的声音：“你们俩别光顾着聊天了，快来尝尝我炖的汤！”
沈衿站起身，升了个懒腰。
沈衿“先吃饭吧，我下午还有其他事，就不留你了。”
丁程鑫点了点头，看了眼手机的消息接道。
丁程鑫“嗯，我下午也要去学校。”
等到下午，丁程鑫和沈衿前后脚离开，沈衿要去的是刘耀文的工作室，她要去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下手。
工作室的员工看到她，自然地带她去了刘耀文办公室，说他刚结束和上一个客户的电话。
沈衿推开工作室门，就看到刘耀文正对着桌子上的照片皱眉，听见动静，他抬眼看向门口，眼神里没有意外，倒多了几分了然。
刘耀文“来了？坐吧，我泡了你爱喝的茶。”
沈衿没动，目光落在他桌上的照片，是已经公开的一些昭明皇帝陵墓的照片。
刘耀文“你都知道了？”
沈衿目光从照片上移开，语气冷得像结了层霜。
沈衿“知道什么？知道你给我下诅咒这件事？”
刘耀文“诅咒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是用来护你的，丁程鑫手里的东西把你胳膊伤成那样，你难道不防着点？”
沈衿“护我？就让我不接触他？彻底远离他？刘耀文你别和我装，你早就发现了他的身份是不是？”
刘耀文没有回避，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沈衿，手指在桌子上轻敲。
刘耀文“是，从那天讲座我就知道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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