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妩.唔…你别
祁妩.马嘉祺!
女孩的声音又娇又软,却忽然急促起来,慌不择路地喊起他的名字,男人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反而故意撞/击着那处
马嘉祺呀,找到了呢
马嘉祺的语调都带着恶劣的意味,偏偏说的那么一本正经,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
马嘉祺花样总是多,不到十分钟,女孩绝对会哭着嚷着求他放过自己
丁程鑫啧了一声,手里还拿着解剖刀,手微微一抖,割破了娇软的兔子的喉管,真是不知道收敛呢,马嘉祺
解剖室的隔音总是不好,所以丁程鑫可以一丝不漏地听到楼上的声音,相比之下,也更受罪一点
他忽略下身的炙热,把兔子整个剖开,细细观察
丁程鑫你说,奈奈最后的归宿,会是你这样的吗
解剖室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侧脸笼罩在阴影里,叫人不寒而栗
第二天清晨
祁妩悠悠转醒,只觉得小腹酸胀的很,身上都是红痕,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祁妩.马嘉祺!你出去
男人早就醒了,嘴角勾起餍足的弧度,他偏不,缓缓外退,祁妩马上要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又忽然顶了进来
祁妩.呀…
张真源小乖,我进来了
祁妩赶紧把马嘉祺的脸盖住,但却也是徒劳的,张真源进来的时候满地狼藉,地上的tao至少五个
而且他有两次还没带
张真源表情变得难看,他当然知道被子里的是谁,本想装作不知道,转个身也就过去了
谁知马嘉祺挑衅似的,从被子里露出脑袋
马嘉祺早上好啊小张张
马嘉祺缓缓直起身子,未着寸lv,揽着女孩同样光luo的肩胛,祁妩使劲反抗,却无动于衷,美眸蓄满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