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年难免有些紧张,踮着脚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却没瞧见人影。又是一阵敲门声,急促中隐隐透着不耐烦。
隔壁的?江初年跑到一边的窗口,拉开窗帘往外瞧,隔壁房间的灯确实亮着,阳台的落地窗大开,上头摆了一个晾衣架,挂了不少女性的衣物,被风吹得左右摇晃。
房东提前跟她打过招呼,五楼一共两户,隔壁住着一个单身汉,也是刚搬来的。
那么这些衣服哪来的?
门口的人还在催促,声音压得更低:“开门。”
江初年摸不准情况,纠结了几秒,只好给刘耀文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个女人。江初年还没说话,对方甩了一句:“刘总在忙。”
“嘟”一声,就挂了。
江初年紧张得手心冒汗,凑到门口,扒着猫眼往外瞧。五楼是小区顶楼,能住两户人家,中间有个露天阳台,放了石桌板凳,旁边摆着一个卧榻,是夏天乘凉用的。
此刻,陌生男人正站在石桌前,低头摆弄着什么,光线太暗,江甜看不清,隐约像是一个编织袋。没一会儿,他转身往回走,脸上还戴着黑色口罩,额前散下的碎发遮住眼睛。
随后又是几下急促的敲门声,江初年赶紧缩回脑袋,心跳得有些乱,她焦灼地来回打转。刘耀文这个乌鸦嘴,别真给他说准了,京城的治安一向不错,这小区虽然老旧了些,总不至于……
“啪”的一下——是重物落地的声音,窗台摆着的盆栽被风刮了下来,碎在墙角。江初年被吓得不轻,瞬间脸色苍白,窗户不知何时被狂风撞开了,茶几上的曲谱被吹得满屋飞,逼仄的空间里一时暗流涌动。
再也无法思考,江初年捧着手机,迅速拨出110,电话很快接通
江初年“警察叔叔!我要报警!”
她强撑着说完,跑去关上窗户。
没几分钟,警察就到了。其间,门口的敲门声没了,可窸恋窣窣的声音不少。门口传来浑厚的男声,字正腔圆
警察“海润派出所,您没事吧?"
江初年套上拖鞋,透过猫眼,两名穿制服的警官一前一后站着,江初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她拉开门,中年警察站得笔直,江初年激动地握住他的手
江初年"警察叔叔,真的太谢谢你们了!"
中年警察脊背挺得更直了,正色回道
警察“应该的”
江初年热泪盈眶,中年警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他摘了警帽说
警察“要麻烦你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江初年刚想点头答应,突然有人喊她名字,字字如刀:“江初年!你就这么想死?"
说话的人,离她几步之遥,反手锁了手铐,被年轻警察压在一边墙面,蹭了满嘴的墙灰。
此刻,他的眼神冷得能杀人。
江初年的后背升起一股寒意,她害怕地后退了一步。中年警察连忙安抚
警察“别害怕,这个人我们会带回局里审问。"
江初年快哭了,颤颤巍巍道
江初年“警察叔叔,好像弄错了。”
中年警察怜爱地拍了拍江初年的肩头,用眼神鼓励她,小姑娘估计还在上学,温室里的花骨朵,没遇过事儿。江初年的额头开始冒汗,手指紧紧绞在一起,心虚地偷瞄几步之外的狼狈男人。
“江初年。”那人又喊她的名字,阴恻恻的,特别吓人。
江初年双腿发软,勉强扶着门框,好半天,她怯生生挤出一句
江初年“马嘉祺,你真的是变态吗?”
马嘉祺怒不可遏
马嘉祺“你说呢?”
江初年眼神里充斥着错愕震惊,须臾又衍生出几分痛心疾首,所有的情绪糅杂在一起,最后化为一抹难以言喻的悲凉愤慨。迎着马嘉祺怨恨的目光,她失望地低下头,劝了句
江初年“回头是岸”
马嘉祺“……”
叶小饺(作者)“家人们,其他的两本书也支持一下 快去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