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油条

画展结束后，文山带姜凉去吃饭，“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文山问，“我想吃油条。”姜凉认真思考后告诉他。

文山有些诧异，却没有多问笑道，“除了油条还想吃什么？”“我可以贪心一点吗？”“当然可以啊。”“那我要吃烤全羊。”姜凉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笑容。

文山很高兴，以前姜凉没有什么口腹之欲，问她想吃什么，她的回答都是随便，文山总是担心自己让她吃不好。后来文山出差一段时间，回来发现她会自己动手做饭，他甚是欣慰。

姜凉现在的反应说明她在慢慢好转，她也在体会更多复杂的情感，这对她和她的创作都是有利的。

文山开车带她去羊肉馆订好的包厢里，“我去买油条，你在这等我，可以先点两个菜。”

他去找附近的早餐店，发现都关门了。他叹了口气，吃不到油条，姜凉不会难过吧。“小伙子在这傻站着干嘛？”一个老奶奶走到他身旁，文山微微弯腰回答：“奶奶知道哪里还有油条卖吗？”

“十点了，卖油条的都关门了。”文山得到否定的答案准备道谢离开，老奶奶又开口问：“你卖油条给谁吃啊？”“给妹妹，妹妹想吃。”“那你跟我来，我儿子做了油条。”

文山跟着老奶奶走，“那先谢谢奶奶了。”老奶奶带着他到一个面馆里，“福田！”老奶奶刚进门就喊，一个中年男人从厨房出来，“怎么了，妈。”

老奶奶简洁明了地告诉福田文山卖油条的事，两分钟后文山拿着油条还有没反应过来，“谢谢你，奶奶。”他回头看看关门的面馆，给姜凉发消息，“我马上回来。”

吃完饭，文山开车带着姜凉回公寓。姜凉坐到沙发里，“小时候哥哥会带油条给我吃。”文山点点头，“以后你想吃，我可以天天给你买。”

“你不记得了吗？”她看着他突然问道，文山有些不明所以，“什么？”她有些不高兴，“你就是那个哥哥啊，你居然把我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