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昌郡主:“子晟见过陛下。”
凌不疑:“裕昌见过陛下。”
好在二人刚才已经练习过了,倒是没有闹出什么乌龙来。
文帝:“哈哈哈,都起来吧。”
文帝微微扶了裕昌郡主版的凌不疑一把,还偷偷指着“裕昌郡主”,冲着她一顿坏笑、眨眼睛,说实话,那模样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有点猥琐。
其实也不怪文帝如此八卦,这些年,文帝一直操心凌不疑的婚事,偏凌不疑就跟个木头人似的,哪家女娘都不多看一眼,一说成亲就装死,如今突然看到他和女娘这般亲近,文帝不好奇就怪了。
知道文帝与“凌不疑”有话说,“裕昌郡主”识趣的离开了。
“裕昌郡主”刚走,文帝就一屁股坐在了榻上,指着真裕昌郡主骂道:“好家伙,亏朕如此担心你,知道你请病假了,朕亲自带着御医来给你看病,合着你没病啊?还在府里私会女娘!出息了!”
裕昌郡主:“其实,臣早上是有点不舒服的。”
“少扯淡!瞧你那面色红润的样子,看着比朕都健康。”
文帝根本不听她狡辩,而是面带疑惑的继续问道:“不对呀,子晟,你不是最烦裕昌了吗?这几年汝阳王妃几次进宫求朕给你们赐婚,你都不愿意,今天这是这回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说,还衣衫不整的?你个竖子不会是被她捏住什么把柄了吧?”
说完文帝看“凌不疑”的眼神都变了,活像是在看一个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男,目光里充满了同情与幸灾乐祸。
裕昌郡主:“……”
虽然知道您老人家喜欢十一郎,但您是不是忘了,裕昌郡主跟您才是一家人,都姓文!
裕昌郡主:“陛下说笑了,裕昌郡主刚才在院子里摔了一跤,弄脏了衣裳,这才披着臣的披风,并无其他。”
“真的?”
文帝还是不太相信,“你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
裕昌郡主:“怜香惜玉谈不上,臣堂堂男子汉,自然不会与一介女娘为难。”
文帝闻言不雅的撇了撇嘴,说的好像你“为难”的少了似的,每次进宫都能把小五气哭,谁家儿郎有你这等本事!
裕昌郡主不愿意跟文帝纠缠什么“怜香惜玉”的话题,便跟他说起了公事,刚才凌不疑跟裕昌郡主交代过一些,当然,如果文帝说到了她不知道的内容,她也不怕,就,“嗯、好、对”顺着文帝说呗,反正沉默寡言是十一郎的标志。
在凌不疑面前,裕昌郡主表现的蠢兮兮的,但在文帝跟前,她模仿的凌不疑,要多像有多像。整个上午,文帝都没有离开凌府,裕昌郡主跟他好生“父慈子孝”了一番。
待文帝走后,裕昌郡主让梁秋飞把凌不疑刚才脱下来的外衫拿出去处理掉,她才不会去洗呢,再说,凌府怎么能有女子的东西呢。
把房门一关,裕昌郡主开始思考她跟凌不疑以后的问题,此刻的她完全没注意到梁秋飞离去时脸上那暧昧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