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负了我!凌益,淳于氏,都是贱人,你们都去死!”
说罢,霍君华还想着冲上去掐凌益的脖子,不过被凌益灵活的躲开了,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
被小辈看着挨打,尤其是当着裕昌这个新妇的面,凌益脸上挂不住,躲到一旁,恼羞成怒的对着霍君华吼道:“够了!你发什么疯!”
霍君华:“我……”
眼见霍君华还要暴走,凌不疑终于不看热闹了,而是伸出手臂拦住了霍君华。
凌不疑:“好了,阿母,别打了,仔细伤了手。”
被儿子抱在怀里,霍君华这才安静下来,裕昌也适时上前,托住她的手臂,温声安抚道:“阿母,您饿不饿?听说今日厨房做了小羊排,您不是最喜欢吃了吗?咱们去用饭吧。”
说着裕昌便扶着霍君华就去了膳厅,全程她也只是跟凌益点了点头而已,凌不疑不喜凌益,她做人家新妇的,自然该夫唱妇随。
“疯妇!不可理喻!”
被扫了面子,凌益也没脸这也待下去了,顶着巴掌印,和脖子上的血口子,甩袖离去。
吃饭时,裕昌在霍君华的汤里又加了些醒神散和培元丹,想来霍君华很快就能恢复正常了。
凌益是好面子的人,脸上的伤没好前,他连府中大门都不曾出,不过那日他狼狈离开杏花别院的事,还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还传到了汝阳王妃的耳朵里。
(淳于氏:你报我身份证号得了。)
为此,裕昌跟凌不疑回门那日,汝阳王妃单独与裕昌说话时,对着她好一顿数落。
…
汝阳王妃:“裕昌,大母听说你这几日都不曾去城阳侯府拜见过君姑?”
裕昌:“见了呀,新婚第二天,我跟子晟就去了杏花别院,君姑还送了我一只手镯,您看,就是这个。”
裕昌:“子晟说这镯子是君姑当年的陪嫁,君姑很喜欢我的。”
轻拍了裕昌一下,汝阳王妃嗔道:“你这孩子,别打岔,我说的是现在的城阳侯夫人,淳于氏。”
裕昌:“大母,霍氏才是子晟的亲母,淳于氏一个爬床上位的继室,算我哪门子君姑,孙女去拜见她,岂不是自降身价,惹人笑话?”
汝阳王妃:“可那淳于氏,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就不能…”
裕昌:“大母,这是两回事,您记着她的恩情,我也不阻拦你们来往,咱们各处各的,不妨碍什么。”
裕昌:“再者,子晟一向不喜淳于氏,也是淳于氏害的君姑疯疯癫癫的,我若是亲近她,子晟生我的气怎么办?”
“你!”
听裕昌话里话外都一副被凌不疑拿捏死了的样子,汝阳王妃就觉得心肝疼。
汝阳王妃:“行,就算是淳于氏德行有亏,你愿意不亲近,没关系,那城阳侯总是子晟的亲父吧?我可听说敬茶那日,城阳侯是被打出杏花别院的!子晟一向冷清,可你在那怎么不劝着点啊?”
汝阳王妃:“裕昌,不是大母要插手你的家事,大母也是为你好,要知道,子女不敬父母,那是要被人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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