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塔腊尔晴,父亲是大学士,祖父是刑部尚书,家境殷实的她自幼也是过着锦衣玉食,一脚出八脚迈日子的娇小姐,却因是满军旗包衣出身,十二岁时被迫进宫做了粗使宫女。
因为她的家世比其他宫女好很多,故而招来了其他宫女的嫉妒,经常被她们打骂,后经喜塔腊家疏通关系,尔晴被调去长春宫服侍富察皇后,境况才好些。
尔晴被调到长春宫后,深得富察皇后的宠爱,那时的尔晴还算温柔善良,并喜欢上了富察皇后的弟弟富察傅恒。
可惜傅恒心有所爱,不曾多看尔晴一眼,尔晴心有不甘,便设计嫁给了傅恒,婚后傅恒依然忘不了旧爱魏璎珞,尔晴爱而不得,迅速黑化,恶事做尽,最后被做了妃嫔的魏璎珞赐毒酒而亡。
…………
“新郎官,赶紧过来掀盖头呀!”
听到喜婆的声音,再加上入眼的这块红彤彤的布,已经接收完记忆的零七知道,她是来到了尔晴和傅恒大婚的日子。
还不等她多想些什么,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然捏住盖头的一角,将其掀开了。
没了盖头的遮挡,尔晴微微抬眼,直接就看到了一张英俊的苦瓜脸,要不是满屋子都挂着红绸子,尔晴还以为今天不是她跟傅恒成亲的日子,而是傅恒他爹又死了呢。
“称心如意,步步高升!”
接下来傅恒就跟生锈的机器人一样,喜婆说一样,他就机械的做一样,动作还总卡顿,那一脸的不情愿,都不掩饰一下的,生怕别人看不出来。
到了吃饽饽环节时,尔晴都坐下了,傅恒依然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这下尔晴实在忍不住了,找了个喜婆看不到的角度,使劲儿在傅恒的后腰上拧了一把。
这一下包含了满满的怨气,傅恒的腰要是没青,她喜塔腊尔晴的名字就倒着念。
“嘶!”
腰间的疼痛令傅恒瞬间清醒了过来,他一下子就懵了,我是谁?我在哪?刚才尔晴是掐我了吗?
“新郎官,快坐下呀!”
傅恒迷茫的坐在了尔晴的旁边,下意识的撇了一眼尔晴交握在膝上的素手,叹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尔晴看起来挺瘦弱的,这手劲儿倒是不小。
傅恒被掐的怀疑人生,而罪魁祸首尔晴此时却目不斜视的看着正前方,没有一点做坏事的自觉,要不是腰间的痛意还在,傅恒都要以为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了。
“祝二位吉祥如意,福寿双全,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无视掉傅恒时不时投来的探究的目光,尔晴淡定的咬了一口喜婆发的饽饽,啧,半生不熟的饺子真难吃。
随后喜婆又分别剪掉了二人的一缕头发,系了同心结,这下繁复的洞房流程终于走完了,说了几句吉祥话后,喜婆很有眼色的带着侍女们离开了新房。
见房间里就剩下自己跟尔晴了,憋了半天的傅恒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尔晴,你刚刚……”
正在拆头发的尔晴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扭头的看了一眼傅恒,反问道:“怎么,傅恒少爷是想掐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