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角公子这心善,知道我孤身一人嫁入宫门,没有依靠,浅浅感激不尽。”
上官浅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暗骂宫尚角心眼儿多,连弟弟都骗。
扯什么淡呢!宫尚角哪里是在意她,宫尚角明明是害怕她在宫门内作妖,去祸害别人。
上官浅这话说的圆滑,却不是宫远徵心里想要的答案。
宫远徵:“哼,你真会说话,果然哥哥说的没错,漂亮的女人会哄人,也会骗人。”
“角公子跟徵公子都觉得我漂亮吗?多谢夸奖。”
上官浅说完故作羞怯地用手轻抚了一下泛红的脸颊,可她嘴角勾起的笑意映在宫远徵眼里却像极了挑衅。
“厚脸皮!”
宫远徵恶狠狠地朝着上官浅翻了一个白眼,耳根却忍不住烧红了起来。
这个女人会不会听重点啊!他刚才那番话是在夸她吗?真是胡搅蛮缠,不知所谓。
宫远徵实在不懂,哥哥明知道上官浅很危险,却还要把她留在身边观察,这多麻烦啊,还不如把人送给他当药人呢。
只要上官浅到了他的手里,不管上官浅之前是什么身份,来宫门有什么目的,他都让她吐个干净。
看着宫远徵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狠辣,上官浅心里咯噔一下,这破孩子不会又在想什么欺负她的鬼主意吧?
“徵公子好像对我很不满意?是我哪里惹到徵公子了吗?”上官浅试探性地问道。
宫远徵:“我就是好奇,你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我哥突然对你起意,与你定亲。”
上官浅:“反正不会是因为我漂亮。”
宫远徵:“你!”
上官浅:“徵公子莫要动气,角公子选我怕也是无奈之举。”
宫远徵:“哦?此话怎讲?”
上官浅:“最后的新娘人选就只有我跟云为衫姐姐了,角公子只要参与这次选婚,自然也只能在我跟云为衫姐姐之间选一个,羽公子选了云为衫姐姐,角公子可不就只能选我了。”
宫远徵:“嗯?你叫宫子羽羽公子?你怎么不叫他执刃大人呢?”
上官浅:“徵公子不是说他还不是执刃吗?我是顺着徵公子叫的,有什么不对吗?”
宫远徵:“没什么不对,你确实很聪明,也很会探察人心。”
上官浅:“徵公子说笑了,浅浅素来愚钝,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上官浅:“不知徵公子还有事吗?想来今日角公子怕是没空见我了,刚才走了这么许久,我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了。”
上官浅:“徵公子,不知以后我住哪一间房呢?”
宫远徵:“你急什么?在没搞清楚你的问题之前,我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住进角宫的。”
上官浅:“关于我跟云为衫姐姐的身份,宫门的侍卫们不是都查清楚了吗?”
“那是他们,我查的手段与他们不一样。”
宫远徵一边说着,一边从胸口掏出来一个黑乎乎的小虫子,随后还举到上官浅面前晃了晃,呲着一口小白牙,脸上的笑容既妖艳又恶劣。
“这是什么呀?好丑!好吓人!徵公子,你都多大了,还拿小虫子吓人。”
上官浅蹙着眉,一脸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