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宫尚角会更警惕她的,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又不打算作妖,宫尚角注定要一无所获了。
门外,刚走出不远的宫远徵一脸纠结地叫住了宫尚角。
“哥,上官浅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演戏,就是为了博得同情,好骗取哥哥的腰牌,方便她做坏事?
宫尚角:“远徵,她很聪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这样的她危险也是加倍的,近几日我比较忙,不常在角宫,你帮我多盯着点她。”
“哥,你放心吧,我会看好她的。”宫远徵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虽然上官浅很有意思,但宫门才是他的家,哥哥才是他最重要的亲人,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哥哥的。
宫尚角闻言欣慰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去吧,煎药时别乱加料,她还有用。”
“我才没那么幼稚呢。”宫远徵不满地嘟了嘟嘴。
不过哥哥这是对上官浅心软了吗?哼,那个女人果然厉害,不过是掉几滴眼泪,就能骗过所有人。
告别哥哥后,宫远徵就去了药房,给上官浅煎药,最后他还亲自端着药碗给上官浅送去了。
……
“喝药!”
见宫远徵跟进自己房间似的,连门都不敲,还一点都不见外地坐在自己的床边上,上官浅整个人都惊呆了,连那个差点怼到自己脸上的药碗都忘了躲。
见上官浅傻呆呆的一动不动,宫远徵不满地皱了皱眉:“你怎么不喝?怕我下毒吗?”
“……徵公子多虑了,你这样好的人怎么会给我下毒呢。”
上官浅说完便双手接过了药碗,凑到了嘴边,她粗略地闻了一下,药材基本都对症,看来宫远徵在医毒方面确实很有天分。
“这药是徵公子亲手煎的吗?有劳徵公子了。”
上官浅笑盈盈地看着宫远徵,眼波流转,配着一张娇媚的脸,当真是我见犹怜。
“花言巧语!”宫远徵不自在的撇过了头。
“哼,心眼真小,这都能把自己郁闷病了。”
上官浅闻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没有接话,端起碗就将汤药一口闷了,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再装就没意思了。
看着上官浅那堪称豪迈的动作,宫远徵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
宫远徵:“你倒是不拘小节!”
上官浅:“药很苦的,一勺一勺喝岂不是很折磨人。”
“娇气!良药苦口利于病,你不知道吗?”
宫远徵嫌弃地白了上官浅一眼,随后又慢吞吞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一股脑地塞到了上官浅手里。
上官浅:“这是什么?”
宫远徵:“咳,桂花糖,我刚才煎药时,顺手从柜子里拿的。”
“多谢徵公子。”
上官浅轻轻打开了纸包,毫不防备地拿出一颗放进了嘴里。
上官浅:“很甜,徵公子要不要吃一颗?”
“我又没喝苦药,我……”
宫远徵想都没想就要拒绝,可上官浅最不喜欢别人对她说[不]了,直接拿起一颗糖塞进了宫远徵嘴里。
宫远徵:“唔!你!”
上官浅:“甜吗?”
宫远徵没好气地瞪了上官浅一眼,到底没把糖吐出来。
哼,这糖当然甜了,这可是他平时最喜欢吃的。